个人都没力气。”
“她一直没回来,中间我蜷在地上,好几回听见声了,以为是她,但又没人推门。也不知道那臭丫头给我又喂了什么药,我嗓子全发不出声,身体又软,想扭着撞出点声音来也办不到。”
“后来我晕晕沉沉地睡过去,等被她叫醒,已经是晚上了。她一把拽我起来,当时我就注意到,她额上冒汗、粉衣服都暗了,在她拉我抵在前头的空缝隙,我瞥见她裤腿里往下滴血,好似被割开的树藤,滴滴答答地淌着汁水。我当时想问她,又发现自己发不了声……”
画面又回当夜。
董棾扯小师妹的袖子,小师妹把她整个人按下去,说:“你,老实点。”
董棾没力气,自然挣脱不开。小师妹自个儿也自顾不暇,把董棾拉了在身前坐下、抵着,自己就坐在她后头开始运息。董棾听见她咳嗽得厉害,又听见粗重的喘气、布料咔嚓碎开的声音,在心里头为她担心,这小姑娘忍疼的声儿太搅心窝子了。
没过多久,后头的声儿渐渐停了,呼气也稳了。
端着没一小会儿,小师妹突然把董棾拉起来,压近她耳边,说:“还是来了。”
小师妹拽她的力道不轻,也一如既往地讽她说:“你倒是艳福不浅,这次找的这个也算有点本事。照我看,男人果然都是独眼龙,辨不清好坏是非。”
她继续说:“我告诉你,经过今天,我亲眼看见了你未来相公怎么审人,我不想死了。我也不准我爱的任何人,被你我恩怨拖累。现在我倒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,你那相公可是个良人,和你绝对的姻缘前定。你可以放心地嫁过去,以后你要是再多情,他怕有的是法子治你。”
董棾迷迷糊糊地听着,在脑里想象她到底看见了些什么,才会说出这些话。罗迢那么老实死板的人,如果以后她真要和别的小公子跑路,他怕是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的。
小师妹继续说:“你虽然无耻,但还不到泯灭良知的地步。你自己心里也清楚,今日你有此等遭遇,皆是因果循环。我待会能给你解药,也不会再对你如何。但你要与我约法三章,第一,不准再去祸害我大师兄,若是他来找你,你就派人直接告诉他,说,你要成亲了。第二,不准告诉待会来的人我是谁。第三,一会儿我假意为财而来,你要配合我,不准露馅。若是你同意,现在就点点头。你的哑巴是被我点了穴,那判官肯定能帮你解。你身上的毒,解药被我放在了西城的章家瓷器店里,我订好了个绿底白碎花的瓶子,名字留的是李轻,你取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