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她盖好,还拍拍她脑袋。
董棾以为,他不会回答了。她问完就后悔了,但听到他的答案之后,涩苦,又释然。
他说:“如果你还在等,请放弃吧。你幼年时我说的话,一直没变,此生不变。”
董棾埋下头,装作醉倒睡着。她的袖子渐渐湿了,蜡烛滴下几滴油,她的鼻涕流出来,不再能忍住毫不发声,在她不得不抬头以前,项顶推门出去了。
她听见关门声了,就把头支棱起来,取帕子把鼻涕擦干净,又忍不住不掉眼泪。她越哭越委屈,声音越大,哭着哭着还开始打嗝,像小鸡打鸣,她捂着脸,快要喘不上气,罗迢和华琤嫟不擅喝酒,如今是真睡死过去,没有半点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