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云楟怔然,而后一笑,说:“我会给你三次机会,直到第三次也确定是你了,我才反击。”
邝竒笑得张扬,说:“你是怎的看不起我,还三次机会,不怕我只要一回,就叫你命丧黄泉。”
简云楟亦狂,说:“你做不到的。”
邝竒嗤笑一声,两人坛撞畅饮,快活逍遥。
等喝到脸色酡红,又讲起女人来。
简云楟问:“你和洪掌门的女儿,处的如何?”
邝竒回:“她蛮好的,生得好,人也娇,讨人喜欢得紧。”
简云楟笑着问:“好事将近了?”
邝竒摆摆手,说:“说鬼话,三个月前刚断。”
简云楟还是笑,说:“三个月还刚断,这姑娘了不得。给你时日都静了。”
邝竒瞥他,“嘁”了一声。
简云楟用坛撞他,用眼神示意他说说故事。
他提提嘴,说:“一年前在擂台上遇着了,有个泸沽派的混子故意吓她,我帮了一把,也就这么认识了。她人生得傻,爱漂亮,也练书法,从小被她爹护得乖,心性也纯。”
简云楟点头,继续听。
“小姑娘胆子大得很,敢闯敢拼的。前几个月带她去偷人家的独门暗器,她一点不怕不说,又冲又莽,倒把我吓了一跳。”
简云楟说:“江湖女子,该是如此。”
邝竒笑笑,又说:“她对别人脾气大得很,唯独在我这儿收敛几分,一年前她要跟我走,她爹不同意,她一连十五日练功失手,不敢伤了师兄弟,尽拿她爹的宝贝出气。”说到这,邝竒没忍住,笑出声来。
简云楟看他笑,自己想起项叶来,也笑。
邝竒多情,但从不滥情,风流,而不下流。他每次和一个姑娘开始,都是真心的,虽然没一个成了,但长久这东西,本就玄乎。
简云楟说:“后来呢。”
邝竒说:“我和她作伴,游山玩水了五个月。后来,她家门派出事,我便随她回去一起处理。等事情完了,终归觉得不合适,就断了。没多久,边疆就打起仗来,你又修书信诓我,我不就连夜赶过来了。”
简云楟怅叹一声,说:“等仗打完了,我在京城给你置个屋子,以后好安家。”
邝竒眼神轻佻,毫不在意地讲:“办了我也不住,何必买个空着。你要是有钱,买给街边那些没房子住的。”
简云楟说:“那些自然要管,可我眼前这个也没房子住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