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外有风儿不时拂过花草丛,摇曳花叶片片,鸟儿时而鸣叫。
不远处的苏阳坐在草地上,盘膝运气,感悟苏老道传授他的宁心静气道法。
亭内石凳套上厚厚的锦缎垫,凳旁前各安放了一个搁脚木墩,桌上摆放许些果品、糕点,三杯新茶放置于桌面之上,冒着热气飘来淡淡的清香。
此时,苏老道静坐在石凳上,端着桌上茶水品茗。他的左侧围坐着孙子苏大海,右侧则坐着一个年约二十五、六岁,容貌秀丽,一身轻纱罗裙,显得气质非凡的女子,这个清雅绝俗的女子就是苏阳的母亲,名叫王玲尘,也是苏老道孙媳妇。
“爷爷,真的要让久儿练功吗?久儿待在父母身边,做个普通人不好吗?他年纪还那么小,如果有什么差错,可怎么办呀?”王玲尘神色担忧的施礼问道。
王玲尘口中的久儿其实是苏阳的小名,那可是她怀胎二十个月,遭了老罪才才生下的,索性就给孩子取个乳名叫久儿。
“好茶,真是好茶。”苏老道悠闲自得地品茗,也不回王玲尘的话。
席上苏大海悄悄地给媳妇王玲尘使了个眼色,点了下头示意她莫慌,就给苏老道起身行礼道:“祖父,您老怎么突然来了兴致,要久儿修炼道法,难不成久儿有这方面的资质,入了祖父您老的眼,打算让久儿去道观当道童吗?”
苏老道调侃道:“有没有天资老道不知,你的宝贝儿子,我的好重孙,是他自己非要缠着老道,让我教他学道法,迫于无奈,又一时心软,这才教他一些基础的运气功法,你们不用担心,有我老道在,不会有事的,至于有没有这方面的资质,稍后便知。”
夫妻二人听完,目瞪口呆,面面相觑。估计过后苏阳得被王玲尘揍得屁股开花。
见苏大海夫妻沉默不语,苏老道眉头微微一皱,继续说道:“苏大海,你们别忘了,咱们苏家子嗣每三十七载都会历经劫数,能躲过最好,躲不过那就是死。你阿爸不是没躲过吗?哎~不说也罢。苏大海,你当年不是也经历过吗?虽说你躲过去了,可还不是一身道法尽失,轮为普通人,正所谓:有失必有得。其实你是幸运的,能在渡劫难时偶遇这个孙媳妇,人家王玲尘一个姑娘家,稀里糊涂地成了你苏大海的老婆,你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。”
“爷爷,您就别取笑孙媳妇了,我能和苏大海在一起也是上天注定的,再说那时没认识您孙子的话,您老怎么会有现在的重孙子久儿呢?”王玲尘满脸通红地说道。
亭内一人感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