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越忽然想起了发狂的易风翔,也理解的点了点头,难怪只能将其就地封印。
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,他的意识飘飘荡荡地游走着,要走到什么时候?不去想。要走到哪里去?不去想。
剩余的那些人就算之前不认识,但是修为摆在那里,因此也大多都听说过对方的名头,所以两炷香功夫不到,石台跟前那足足有一百二十名强者皆组队完毕。
他们在训练赛上的表现都没有达到他全盛的状态,比赛之中能够发挥出几分还真的不好说。
整个过程,非但肉体将被燃烧掉,就连魂魄也几乎要被燃烧殆尽,这无异于是一场极其残忍的折磨。
天哪,那种恐惧绝对不是可以用语言描述的。如果在黑夜里,被一个造型可怖的面具盯着看,即使明知道没有危险,心里也会发毛。这是人对一种死物的敬畏,就好像我们走夜路看到一截木桩也会害怕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