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的人马,在臧山行看来,都很愚蠢,整天皇帝老儿,算什么东西,打劫个富家大户,就开始大口喝酒,大口吃肉,一点也没有成气候的样子,闯王就算是学平山墩,也学不出精髓来。
甚至,臧山行隐隐约约觉得,跟着闯王,就是走一条没有尽头的死路。
还是大哥那边儿思路清晰,虽然反朝廷,但是眼下朝廷势大,就依附朝廷,不让朝廷给碾压掉。
而相反,闯王虽然仁义,虽然有豪气,但是这条路太艰难了。
稍有不慎,就是万劫不复。
想到这里,臧山行终于因为疲惫睡着了。睡梦中他的手中紧紧的握着一把刀。
因为深处闯王大营的他,没有一丁点的安全感。
他却不知道,他的帐篷外,早就被义军把守,进退不得了。
而他放出去的信鸽,也被闯王随手扔在火堆里,刘哲军师抚摸着胡须,正在四下找孜然,觉得这般烤是没有味道的。
刘哲看着正在看密信的闯王,翻弄着烤鸽子的刘哲,忍不住问道:「大王,既然知道这小子是细作,为何不除了他?」
高迎祥哈哈大笑道:「因为
这事一条不错的路子啊,你来看,臧山行这小子,将我们的缺点说的多么的明确,我们按照他说的改就是了。」篳趣閣
刘哲接过密信,看了两眼,忍不住长叹一声说道:「与平山墩相比,我们确实差远了。那大王为何非要……」
高迎祥却忽然晋升,愣愣的看向大营之外,许久之后说道:「听,起风了。」
…………
闯军大营营外的一处山林之中,楚行并不知道,自己的间谍臧山行已经被闯王控制,也不知道自己的使者,被粗暴的关了起来。
实话实说,楚行虽然之前跟高迎祥合作的非常愉快,闯王动不动就前往楚行营地做客,可此时当楚行领着几百兵马,抵达了闯王营前,他的内心是畏惧的。
没错,从始至终楚行就不相信高迎祥。
因为父亲曾经将信任交给了别人,所以他死于虎口,从那一刻开始,楚行就不在会轻易相信别人。
一路上跟随楚行的李自成敏锐的发现了楚行的变化,楚行在担心,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了,他又不能不做,因为新婚之夜,突袭贼营,确实是神来之笔。
「高迎祥大营并未有任何动作。」看着眼前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大营,楚行有些惴惴不安道。
「这大营的防范布置的如此之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