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不瞎,也不撒票尿照照镜子,自己那丑样,还嫌弃别人!”
想到那个大山一样的姐姐,楚行就隐隐心痛,像是二丫这样的亲人,其实在山寨内还有很多,只是官兵的一场围剿,全都没有了。
楚行吃饱饭之后,有了力气,将老人与他的发妻安葬,将弟弟抱到炕头上去,兄弟二人借着柴草,躺在窑洞的土炕上,听着土灶里时而因为燃烧而发出轻响的柴草声,进入了睡眠。
楚行睡得很浅,脑海里一直想着事情。
他想起了一件事情,父亲有个表哥姓高,喜欢穿一身白袍,是个贩马的商人,后来混不下去了,去当了一个劳什子总镇的亲兵,前些日子借了高利贷混不下去了,还来山寨躲了些日子。
楚行再想,实在不行,要不要去投靠父亲的这个表哥,好歹也是总镇的亲兵,起码能管自己和弟弟一口饱饭吧。
只是听万里跟自己说,那两个猎户说,安塞呆不下去了,是不是安塞最近有什么大事要发生?
若是有大事要发生,此时投靠这个父亲的表兄,又有什么意义?
一时间,楚行对于未来,有了莫大的迷茫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