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在这里如此评论一个人,你知不知道你住高级别墅的时候有些人正挤在公棚里睡门板,你喝几万块一瓶的酒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有的人还在垃圾堆里讨生活!你这种富贵窝里出来的公主知道什么是生活,你要是脱下这身公主服,你要是没有一个有钱的爹你知道你是什么,我告诉你你会跟他们一样什么都不是!”
我越说越愤怒,感觉胸腔都快要炸开一样,吼完这段话依然不能把怒火完全释放出来,感觉血液一股股往脑袋上涌。
看见办公桌上堆放的办公用品,我一挥胳膊呼啦一下子全拂拉到地上,电脑显示屏被摔的稀烂,里面的线路滋滋的冒着火花。
我看都没看一眼被怔在原地的沐惜春转身摔门而出,在满公司员工瞠目结舌的表情中拂袖而去。
雨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停了,我浑身湿透,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,路人纷纷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,像在看一个傻子。
不知不觉我竟又走到了湖滨公园,似乎这个地方有一种魔力,用一种我不能察觉的力量牵引着我,让我在没有方向的时候给我一种指引,让我不知不觉的靠近它。
公园里的草坪绿意还尚浅,但种在草坪上的梨树已经开满了一树梨花,梨树还没有生出叶子,淡白色的梨花像粘在光秃秃的树枝上一样,裸露且招摇,微风吹过吹落几片花瓣吹来一阵幽香,原来春天已经到了。
我来到湖边的亭子里,那个卖乐器的老人也在,但他今天没有摆乐器出来,只拿了一把二胡。他此刻正在用一块手帕小心的擦拭着二胡,可能是刚才被雨水淋湿了的缘故。
我在亭子里的另一边坐下,我知道他不爱说话,再说我也没有说话的心情,所以我并没有和他交谈,只是坐在一边观察着他的动作。
不知道待会儿能否有幸听他演奏一曲,我想。
“年轻人有心事?”老人突然问,他问的时候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。
这里并没有别人,所以他必定是在跟我说话。我有些奇怪,这个不善言谈的老人竟会主动和我说话,更让我惊奇的是他竟然知道我有心事。
“大爷,您知道我有心事?”我疑惑的问。
“你的脚步声已经告诉我了!”老人说。
我有些震惊他竟能从脚步声听出别人的心情,说出去恐怕没人能信。
“您真厉害!”我由衷赞叹。
“这没什么厉害的,但却是你们这些眼睛明亮的人所不能领会的,只有我这个瞎子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