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朱大海也有了关系。
把柄就落在秦涛手里。
所以对人家秦涛得陪着千万小心。
“兄弟,实不相瞒,这几个题目便是明日开科取秀的题。”
“以兄弟你的大才,根本不用看,也能就题写出锦绣文章。”
“明日兄弟你一定要来参加。”
“考个秀才吧。”
“有功名在身也不沉,但日后兄弟要发展还是方便的多。”
秦涛当然领情。
人家郑伦也是一番好意,自己不能不识好歹。
看郑伦那样子,要是自己不答应,怕是他真的会求自己。
“行吧,那明天我就抽时间来试试。”秦涛答应了下来。
郑伦一阵高兴。
接下来,郑伦又问起了朱大海的事。
“大海哥又回山里当他的山大王了。”秦涛回答。
“兄弟啊,再怎么说我也是知县,如果让别人知道我也朱大海同桌喝酒,彼此还称兄道弟,怕是……”
明白郑伦的隐忧。
秦涛马上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。
“郑哥,你不用多想,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,只要你不说,我也不会说,大海哥他不会下山犯百姓,所以你大可以安心。”
郑伦不放心。
但他也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。
上了秦涛的贼船。
再想下来就难了。
“我只想知道,朱大海现在怎么样了?”郑伦又问。
秦涛也不太清楚,但是只知道个大概。
“我听大海哥说,近段时间朝庭出兵不利,夷人的骑兵已经逼近我们这边了。”
没有危言耸听。
秦涛说的都是真话。
战争就在眼前。
容不得回避,必须面对。
这种情况,对于种田的农人来说,也许他们不知情,就算知情也无可奈何。
但是,郑伦就不一样了。
假如夷人来犯,他管理的这个郡县便是首当其冲,避无可避。
“兄弟,哥哥我这个知县,怕是当不了太长时间。”郑伦像个女人似的幽怨丛生。
这就是没有人脉关系的结果。
中了进士,就算不能成为朝中大员,最起码也能搞个巡府当一下。
结果只弄了个知县,还是这种偏远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