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没有倾尽家财。
今天这阵势有些不妙。
既然来了,就得放点血。
与其让郑知县下官威,不如主动一点。
反正横竖都是一刀。
“你就是秦涛,与朱先生相识并说出为天地立心之人?”郑知县打量着秦涛。
秦涛点头承认。
郑知县顿时热情起来。
不为秦涛这个名字,就为他与朱先生相识,也不能怠慢。
“果然气宇不凡。”
“为我们天下读书人立下了目标,自己还能做到知行合一,以国事为重,以家事为轻。”
“吾辈之楷模。”郑知县对秦涛大加赞赏之余,又说道:“这千两白银足以换得刘家遗产。”
“本官宣布,以后刘家良田与宅院,就是秦涛的了。”
“还有拒不捐粮的人,拉出去打板子。”
“要粮不要命者,直接打死,然后依圣旨抄家,当斩不留,不当斩者流放北寒极地,世代不许再入中土。”
尼玛!
软话一筐,不如板子十下。
李定邦他们赶紧吵闹着要捐粮。
但是,郑知县把脸一拉。
“现在要捐也晚了。”
“挨过板子再捐。”
卧槽!
十来个脑满肠肥的东家地主,被衙役拖出去。
狂风骤雨般的大板子打在屁股上,噼里啪啦响个不停。
官大一级压死人。
打板子,没得商量。
挨过之后,阮师爷告诉他们说道:“郑知县与秦涛去后庭喝酒去了,你们每户要捐两万石细粮,如果不交,那就接着打。”
石方本来心理不平衡,感觉自己当了冤大头。
现在看到一众人被打的屁股开花,还要多捐一万担。
石方就觉得自己真是个小诸葛。
虽然捐了一万石,却好像捡到了大便宜似的。
一众人无奈。
又怕再挨板子,只得捐了两万石。
县府后堂。
四样家常小菜,一壶好酒,郑知县与秦涛对饮。
“秦公子有大才,却不得名利,实为我等学习之榜样。”
郑知县没有见过秦涛的才学。
但是,他知道朱文正对秦涛推崇备至。
刚回京城。
就将秦涛所说之话,全部呈于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