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重新倒回桶里,在桶里搅了两下,然后又重新给他们盛在碗里。
这一次,在黄氏的打捞下,收家人便发现他们碗里的稀粥,比他们此前自己盛的还要浓密。
柳娇娇惊喜的笑了起来:“刘夫人,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本事!在这一锅稀粥里还能捞到这么粘稠的米粒。”
其他几个小孩看到自己碗里的粥比之前盛的要浓,也不由眉开眼笑:“好多米粒,今天我们一定可以吃得饱饱的!”
苏老夫人却沉着脸道:“刘夫人,够了!咱们三户人家的女人和孩子,就只有这一桶粥可以分,若是我们苏家人个个都盛米饭,其他两户人家不就只能喝汤了吗?”
黄氏满脸的不在意:“管其他人做什么,我们只要自己能吃饱就行!”
“你这般想法,在我们苏家绝不可取,我们苏家人,不会让自己吃亏,但也不会占人便宜,该是我们的我们一颗米也不让,不该是我们的,我们一滴水也不沾!”
苏老夫人义正言辞的说教,然后看向柳娇娇以及几个孩子,这几个人都是拿了黄氏给他们盛的粥,上面满满都是米粒,米汤很少。
她扬了扬下巴,对这几人说道,把你们碗里的米粒分一半出去,在加点米汤补上。
听到苏老夫人这话,柳娇娇和其他几个孩子虽然有些舍不得,但也还是听话的照做。
看到他们苏家人又把一半的米饭给倒进桶里,左家的几个女人和刘家的几个女人这才松了口气。
左家的老夫人看着苏老夫人这般公正大义,不由心中佩服,第一次主动跟她搭话:“苏老夫人如此严格御下,教出来的儿女个个都是豁达开朗之人,难怪我家老爷甘冒风险,为你们家说话,即便遭到流放,也无所怨言。”
苏老夫人见左老夫人同自己说话,有些意外,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,友好的道:
“左老夫人缪赞了,我不过是教这些媳妇儿孙们一些做人的道理罢了,都是平民草莽的教法,哪能像你们左家那般,教出来的儿女媳婿个个都知书达理,低调严谨。”
左老夫人不好意思的摆手笑道:“惭愧惭愧,我若能早些同苏老夫人结交,定能学到很多道理,此前是我狭隘了。”
原来,左家虽然是因为替苏老将军说话,才被皇上一并流放,但他们家除了左侍郎和苏老将军有着君子之交外,左家其他女眷和苏家的女眷关系都是一般。
主要是家世背景悬殊太大。
左家祖上都是文官,世代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