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头军师的欠揍模样,忍不住上前给了他一巴掌,“谁让你自作主张去惹那外乡人的!还缉拿要犯,你怎么不直接把我的名号报出来?还担保,你怎么不拿你娘的清白担保?吃里扒外的东西……”
吴良辛捂着一边脸,求饶道:“小的命贱,死了无非就是不能替县令爷您物色姑娘了,可爷您不能有闪失不是,您看咱们眼下该如何是好?”
纪春帆狠狠吐了口浊气,沉声道:“以钱来的本事尚且轻易便被杀了,这帮外乡人中定有宗师高手。”
纪春帆隐藏多年,其实是有些身手傍身的,但却也仅仅只是“有些”,武道修为与那曝尸街头的钱来不相上下。
他转身看了眼身后,挥退了那两名眼眶红润的女婢,继续说道:“他们不来找我也就罢了,咱们便退一步,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,若是他们还敢不依不饶找上门来,哼,我也不是那路边的狗,任谁过来都能踢上两脚!”
“爷您的意思是?请山上那几位爷出山?”猥琐师爷试探问道。
“不该你问的,最好别问!”纪春帆不置可否,瞪向了这位吴师爷,“若是他们敢找上门来,看我行事便是了。”
吴良辛意识到说错了话,自己在自己的另一边脸上狠狠又来了一巴掌。
就在这时,县衙门外许久未曾响过的登闻鼓被一位白衣出尘的女子重重敲响,击鼓鸣冤,鼓声低沉,响彻整座县衙府邸。
与此同时,一只递信青白鸾悄无声息地从县衙内飞出,掠上云霄,飞向远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