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樊珉说话,谢文东继续道:“逼你出城,烧了堂口,让你无安身之地,如此一来,你不得不被迫去找安身之所,事出仓促,难免会露出破绽!连续骚扰,让你和手下疲于奔命,得不到休息,身心疲惫,疏于防范,如此一来,漏洞更多。正是因为这样,我今天才能轻松的致你于死地,难道这还不算打败你吗?”
樊珉闻言,嘴巴大张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原来,从堂口被烧的那一刻起,自己就一步步走进谢文东设计好的圈套中了……想着想着,樊珉摇头苦笑,幽幽而叹,喃喃说道:“人人都说你阴险狡诈,诡计多端,我,现在算是领教了……我输了,动手吧!”
谢文东暗暗点头,什么叫做汉子,象樊珉这样的人才能称得上是汉子。
“如果你在北洪门,我想我们会成为好兄弟,可惜,你不在北,而在南!”说完话,谢文东向袁天仲微微扬了下头,后者心领神会,手中软剑一抖,在樊珉的脖颈处飞快地划过。
嘶!
xue箭自樊珉的喉咙处射出,象是一道鲜红绚丽的中喷泉。
扑通!樊珉声都未吭一下,当场身亡,尸体从床上栽到地上。
谢文东走到尸体前,低头看了一眼,轻叹口气,收回金刀,看看时间,已经差不多了,再不耽搁,对袁天仲说道:“走!”
两人出了房间,这时,外面还在激战,任长风和五行正与樊珉的一干心腹正混战在一处。
知道樊珉有了危险,这些南洪门的干部已经急得两眼通红,想冲过去保护,可惜去路被任长风和五行联手堵死,难以跨前一步,他们像是疯了似的,不要命的猛冲猛撞,即使身中数刀,已不能站起,躺在地上依然固执的向前爬行。
出来之后,看到这般场景,谢文东也为之动容,他皱了皱眉头,向任长风和五行招呼一声,急速向楼梯间方向退去。
知道事已得手,任长风和五行也不再恋战,纷纷抽身而退,毕竟樊珉的这些手下人不能全部杀掉,不然就没有人向住在旅馆那边的南洪门帮众报信了。
他们退走,两名南洪门干部不依不饶,提刀追了过来,可刚到楼梯间,眼前突然闪出两道人影,一位是任长风,一位是袁天仲,可怜这两位南洪门干部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,便到在xue泊仲,再也站不起来。
另一别,长兴街。
格桑、金岩带领五十名北洪门兄弟潜伏在暗处,众人手中握着片刀,精神紧张,两眼紧盯着南洪门帮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