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可以趁机缓缓气。
当二人跑到小区大门口的时候,褚博拉着焦娇,猛然停住身形。
后者一愣,问道:“怎么了……”
她还没等问完,褚博的大拇指突然按在她手腕的脉门上,随后开始加力。
脉门可算是人体要害之一,无论是对普通人还是对习武之人,一旦脉门被制住,半个身子都会变得麻木。当焦娇意识到不好的时候,已经太晚了,褚博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,将她的脉门扣得死死的,焦娇本就身受重伤,现在脉门又被制住,身子乏力,软绵绵的向褚博怀中靠去。
她依靠在褚博的胸前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断断续续地问道:“为……为什么……这么做……”
褚博深知脉门被制的后果,他悠然的一笑,将焦娇向外扶了扶,可捏住他脉门的手丝毫没有松开,说道:“焦小姐不要见怪,师傅有令,我不可不为!”
“师傅?!”
直到此时,焦娇才恍然想起,褚博是曲青庭的徒弟。
唉!自己怎么如此粗心,情急之下竟然把这一点给忘了!想到这里,她心中一翻,咬咬嘴唇,问道:“是……曲长老让你来伏击我的吗?”
“是的!”褚博点点头。
“如此说来,你是一定不会放我走了,无论我说什么。”焦娇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褚博一笑,再次点头,道:“是的!”
焦娇摇头说道:“如果我落到谢文东手里,我爷爷和天扬都有危险,一旦发生不测,望月阁也就完蛋了!”
她不死心,希望能以望月阁得生死存亡来感化褚博,可是她哪里知道,对于望月阁的存亡,褚博根本就没放在心上,即使曲青庭死了,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,由始至终,他只为谢文东一人效力,他也只肯为谢文东效力。
闻言,褚博笑容加深,说道:“望月阁不会完蛋,即便阁主和段天扬都死了,还有我师傅在嘛!”
焦娇惊讶地看着他,说道:“你早就知道曲青庭的心思……”
“没错!很久以前就知道了!”褚博笑答道。
他在笑,而焦娇却激灵灵打个冷战,感觉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复杂了,看见的听见的都未必是真实的,就连望月阁内都是如此。谁能想到,一向道貌岸然的曲青庭竟然有不臣之心,是个十足的伪君子,谁能想到,一向毫不起眼整天笑嘻嘻的褚博竟然是笑里藏刀,城府极深的笑面虎……
焦娇长叹口气,罢了!既然自己已不能逃脱,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