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说三道四,正好可一并除之。”张一闻言,眉头皱成个小疙瘩,孟旬说的是没错,合情合理,但做起来实在是太狠了,南北洪门刚刚统一,而南洪门又是投降的一方,人心浮动,若真按照孟旬说的这么办,不知道除掉南洪门多少人,甚至会演变成一次对南洪门的大清洗。他为难地看向谢文东,后者倒是满脸的轻松,翘着二郎腿,有一口没一口的悠闲抽着烟。从心里将,谢文东是一百二十个赞同孟旬的说法,他为人谨慎多疑,向来重用信得过的兄弟,前阵子之所以愿意接受投降的南洪门人员,仅仅是做个姿态,满足战时的需要罢了,现在向问天已经投降,南北洪门大致上完成统一,南洪门人员在他眼中就成了多余的累赘,不定时的炸弹,当然是除之而后快,他一直琢磨着如何对洪门内的南洪门人员进一次大清扫,现在来看,这次倒是个好机会。谢文东虽然没有表态,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但孟旬最了解他的心事,后者笑道:“现在南洪门人员对我们的敌意仍然很大,这次清理南洪门分散势力,只要手腕稍微强硬一些,就会把事情扩大化,届时,想必会有很多投降的南洪门人员站出来反对,我们亦可借此机会,将这些人统统踢出社团。”张一看着孟旬,暗暗苦笑,喃喃说道:“南洪门既然已经投降,其上下人员就是我们自家兄弟,对自己人使用这样的手段,是在太过分了……”他话音还未落,始终未开口的谢文东突然说道:“谁承认他们是自家兄弟?南北洪门之间的仇恨太深了,成见也太深了,勉强在一起共事,日后难免会出现矛盾,有矛盾就会有问题,有问题就会有争端,有纷争,能早日解决当然最好,妇人之心只会留下后患。”顿了一下,他掐灭手中的香烟,然后站起身形,笑眯眯地说道:“我看,就按照小旬的意思做吧,各位兄弟的意见呢?”说话之间,他环视在座众人。话已经说到这里,傻子都能看出谢文东的本意。原本就打算使用强硬手段的东心雷、任长风自然没有意见,跟着起身,振声说道:“没意见,东哥,只是些南洪门的虾兵蟹将,铲除他们和捏死只蚂蚁差不多!”这时,就算张一再不满,也不好多说什么了,他挠挠头,小声嘀咕道:“我仍觉得不妥,我保留意见!”东心雷、任长风、孟旬相互看看,都忍不住笑了,被气笑了,心理嘟囔着,张一真是个木头脑袋,看不出个眉眼高低,东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