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繁友一怔,疑道:“是吗?这个我还真不清楚。”想了一会,他恍然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东突是由许多派别组成的,和你做生意的与攻击你的不是同一伙人?”谢文东点头道:“没错。”张繁友道:“关于东突的详细情况,我们政治部了解不多,想知道详情,得向安全部请教了。”“呵呵,有道理!”谢文东仰面轻笑。张繁友急道:“谢兄弟,你还没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呢?”谢文东道:“东突的人很狡猾,当我赶到明铁盖,要和他们交易的时候,他们突然改变交易地点,领我去了一个山沟里,可是,在交易中,又出现一伙东突份子,与和我们交易的东突人打起来,由于对方人数较多,我们这边冲不出去,只好坚守在山沟里,这场拉锯战一打就是数天,直到今天,对方终于坚持不住撤退了,我们才侥幸冲出来。”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张繁友将信将疑地瞥了谢文东一眼,见他满脸正色,目光深沉,也分不清他说得是真还是假。他问道“那和你交易的那些东突份子呢?”“跑了!”谢文东回答得干脆。“跑了?”张繁友急道:“跑哪去了?”“我怎么知道?!”谢文东耸耸肩,说道:“能侥幸从山沟里冲出来,已算是死里逃生了,哪还能顾得上他们跑向什么地方。”张繁友叹了口气,从谢文东身上,他没有得到任何他想要得到的情报。早知如此,自己就不应该浪费时间,陪他大老远的跑到新疆来。看他情绪低落,谢文东眼珠转了转,说道:“另外,我还知道一件事,和我做交易的东突份子,是出于一个名叫雏青盟的东突组织。”张繁友精神一振,喃喃道:“雏青盟?”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。谢文东解释道:“它的全名应该叫雏吾尔青年同盟,而且,他们和基地组织的关系非比寻常。”张繁友点点头,将其牢牢记在脑袋里,说道:“等我回到北京之后,会去找安全部仔细查查这个组织的情况。”只有适当的给张繁友一些好处,才能让他下次再继续帮自己做事。谢文东含笑又说道:“攻击我们的是个名叫真主党的组织。”张繁友一惊,叫道:“真主党?”谢文东道:“此真主党非彼真主党。它的全名叫东突厥斯坦真主党。”“哦!”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