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柱子之后,露出了笑容。
“原来是王柱兄弟,有些日子没看到你了。”
男子满脸笑容,与柱子作礼。
“是啊,自昆明池诗会一别,足足有半个月的光景了,甚是想念,甚是想念啊。”
两个打着哈哈。
柱子又道:“牧远兄弟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是许兄,字不器,和我是同门,都拜在彭先生名下。”
接着回头道:“许兄,这位是牧原兄,稷山书院秦夫子的得意门生,画画技艺超群啊!”
柱子为两人介绍。
许默言当即还礼。
“久仰牧远兄大名,如雷贯耳,今日一见,兄台果然不凡,小弟仰慕兄台之名如滔滔之江水,连绵不绝。”
满级社交的能力啊……柱子如是想,志同道合的人相处起来,总是那么愉快。
牧远一愣,紧接着愉悦。
这位兄台好有眼光啊!好人啊!
沉寂多年,终于被人当众戳穿了。
“不器兄客气了,徒有虚名而已。”
牧远脸上的笑容怎么都遮掩不住,对许默言的好感度倍增。
他接着把身边的那位也介绍了一番。
“哦,对了,这位是宁集,书法一绝,朝阳书院花夫子是他的授业恩师。”
“哇!原来你就是宁集啊,前些日还听先生说起过你,说你才华盖世,世间少有的奇才,嘱咐我见我你时,一定好好结交一番。”
瘦脸的学子很受用,彭德禄的大名他们是如雷贯耳。
看来自己在彭先生心里的占比很重啊。
心里也在奇怪,是谁走漏了风声?
瘦脸学子赶忙道:“不敢当。”
“待会儿诗会结束一定好好喝上几杯。”
“那是当然,不醉不归,最好叫几个伶人的揉肩捶腿,最是逍遥。”
几人相视一笑,意思不言而喻。
牧远和宁集也加入到队伍里继续向前走。
柱子压低声音说:“别吹的太厉害,一会儿彭先生要是真的来了,不好收场。”
“我真的是彭先生的弟子,而且是关门的。”
你入戏太深了兄弟,比我还能整活儿……柱子腹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