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将锦盒装进怀里,腹诽:“智商税!”
“你也别苦大仇深了,我们都经历过,进去之前不告诉你,是我们密碟司的传统。”
“对,以后小心着点就行。”
两人一唱一和。
贱人!……许默言咧嘴一笑:“一首诗,还不至于。”
这下轮到两人emo了。
同声质疑:“一首诗?”
“你们别不相信,就是一首诗,而且是打欠条的。”
冯天奇给崔怀使了个眼色。
崔怀心领神会:“新来的,鉴于你省了一百两银子,我提议,今晚去勾栏的银子你来掏。”
“凭什么,再说了,我不喜欢去勾栏。”
不等许默言说完,两人一左一右架着他往外走。
“等等,我们不是值夜巡街吗?”许默言被胁迫,叫嚷道。
“自有县衙捕快、金吾卫和巡检司的人,我们的人都在暗处,少我们三个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“别可是了,花魁都能免费睡,少装清高。”
拖拉硬拽之下,三人来到平康坊勾栏聚集地。
进屋,开房,叫姑娘,一气呵成。
勾栏之地也不全是和姑娘睡觉。
大部分时间都开一个房间,友人聚集喝酒,叫几个姑娘伺候在侧。
进行传花击鼓、飞花令、行酒令等等一些列小游戏。
之后。
如有看上眼的留下来过夜。
反之。
各回各家,各自找妈。
这一晚。
许默言过的很难受。
莫名其妙被灌酒,说到不好笑的笑话也要跟着笑。
假笑和真笑是有区别的。
真笑是始于情,发乎心,是肉体和灵魂的相互碰撞产生的结果。
假笑是脸部肌肉被强行拉扯进行临时站岗,毫无灵魂可言。
古代酒的度数根本不足以将他在短时间之内灌醉,所以,这种痛苦一直延续到东方吐出鱼肚白才结束。
黑着脸在冯天奇和崔怀醉酒后的傻笑中付了嫖资,三人这才互道珍重,分道扬镳。
许默言回到家。
第一时间泡进了浴缸中,将一身的疲累洗去。
然后裹着被子坐在床上,拿出小还丹研究。
像小时候吃的那种黑色药丸,舔了舔,非常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