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一个不小心,人头不保不说,连累了同僚,才是罪过。”
回答的滴水不漏。
一方面表达了歉意,另一方面拐弯抹角的说自己过关了。
省的同僚们私下里胡乱猜测。
陈俭换了个姿势,笑道:“那倒不至于,你没事就好,你父亲和我有些交情,你又是独子,你要是有什么事,我寝食难安啊。”
红光满面,吃喝随心,没见心事重重的样子……嘴上却说:“多谢陈县尉挂念。”
转而岔开话题,问道:“陆捕头行色匆匆,脸色很不好看,怎么回事?”
陈俭起身背着手,叹道:“你没在的这几天,东城康宁街发生了一起命案,死的是富户之女。
听说那女子还是黄花大闺女,尚未出阁,啧啧,着实可惜了了。
知县大人大发雷霆,陆捕头成了出气筒,还说他是酒囊饭袋。”
“不至于啊,一个富商而已,知县大人清心寡欲,奉公廉洁,何时与富户打成了一片?”
许默言拿起一个苹果,嘎嘣咬了一口。
“那富户原先在京城做过官,告老还乡回来的,上头给了压力,限期破案,只给了三天时间,明天就是最后期限。
更何况,三年任期已到,邱知县也要为自己的将来考虑。”
声音越说越轻,陈俭几乎贴到了许默言的耳朵边上。
事关前程,这就很好理解了。
要是带着未破命案述职,八成是要降级处理,发配到一个下品县做主簿,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。
“怎么死的?”许默言就当聊八卦了,问的无所用心。
陈俭也有压力,愿意和快班的人探讨案情。
他说:“死在了闺房之内,是被人掐死的,我去看过现场,舌头伸的很长,眼珠子溜圆,死不瞑目啊!”
“可有相好的?”许默言把事情代入到后世的小情侣身上。
陈俭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,做了一个捂嘴状,道:“不敢乱说,事关女子清白。”
思维后现代化严重,老是改不过来,摆了摆手,无所谓的说:“得,我还是去看卷宗吧?在刑房是吗?司法参军在吧?”
陈俭沉默着点了点头,挥了挥手让他快走。
许默言穿过回廊,来到六房的办公地点,找准了刑房所在,推门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