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必须是书鸢。”
云乾震怒目而视:“那就看看。”他似讥讽:“你能不能在我手上护住她。”
知道低声下气的哀求也不会有结果,云陌挺直脊背,眼神里全是黑暗,像神明披上地狱恶魔的外衣,化神为魔,守一人安定。
云陌抬眸,眼里藏了刀尖,目光不避不闪:“那就看看,你能不能动的起她。”
他是占了下风,但字字咄人,他想护的人还没脱离危险,他就不能先退缩。
闻言,一直站的笔直的中年男人,面上出了一丝狼狈,那一年,他的母亲就是这种表情,站在万人嘲讽里,护过他自己一次。
连同神态都如出一辙。
云乾震下意识退后了一步,只一秒,就掩盖住了慌乱:我再怎么说,我也是你老子,你觉得你能玩的过我?”
云陌握成了拳,手心被指尖嵌进去,一手猩红,他伪装的冷静:“我不是在玩,我是在护。”
他玩不起,其实也很害怕。
狼对老虎,总要试试才知道结果。
谈不拢了。
云乾震面上在笑,脖颈上的青筋却在跳动:“那就看看那丫头能不能像你一样忤逆家人了。”
云陌怔住,也慌了,更乱了。
他承认,在这种致命选择上,他一点儿都没有自信。
云乾震起身,占了一点上风,颇为得意的整了整领带:“那丫头可比你看中亲情。”
云陌握紧拳头,手心都是湿润的,不知道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:“爸。”他抬头,眼里没了刚刚的坚毅,没了自信:“她真的对我很重要。”
书鸢看中亲情他知道,书鸢爱他,他也知道,就是因为这样,他不能让她在中间为难。
不想看到她陷入两难抉择的地步。
当真是有了软肋,风一吹就倒了!
轻易就妥协了,云乾震就更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。
“想我不动她可以。”他声音冰冷:“跟那丫头断干净,按着我给的路走,等你有权有势了,婚姻自由。”
当然,他给的第一条路,自然是一场门当户对的婚姻。
云陌这辈子只有一个命门,谁也不能碰:“那你动她之前,先看看能不能从我身上踏过去。”
云乾震冷哼一声。
谈话注定不会有结果,他起身往外走:“轻重你自己掂量。”
门推开。
书鸢站在门口,脸上一片红色的印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