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的地方。”
书鸢没接话,兴致缺缺。
聂青没叫书鸢名字,只是说了声:“跟我来。”
走廊都是医患,书鸢肩膀被撞了一下,才跟过去。
医院大门口。
旁边有长椅,聂青站着,书鸢就站在她面前。邱亭也没坐,长椅上落了灰,她穿的是白色的裙子。
开始起风了,夕阳也快退下山了。
“你去跟那个男孩子断了,跟我回去或者换个地方待都行。”
云家找上门,没说什么特别侮辱的话,但却字字带刺,无不外呼说邱家养了一个好女儿,品行端不端先不说,谄媚手段倒是学的不错。
聂青不是什么文化人,更不是什么多看重面子的人,她要的是书鸢不被别人指着鼻子骂。
但邱家要面子。
所以她来了这里,选择了邱家。
书鸢站在她对面,眼睛动了两下,看不出喜怒:“您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。”
她瞬间就明白了,仅剩的一丝喜悦也被抹的干干净净。
邱家不会管她的事情,应该是云家说了什么。
如果不是这件事,她会来找她吗?
应该不会吧。
聂青没顺着她的话回答,还是说了她来的目的:“跟那个人断了,你的婚事我给你安排。”
是不容拒绝的语气。
书鸢听惯了她这种命令的语气,腻了、烦了:“我的事情不用你管。”
“不用我管!你是什么身份,他是什么身份,你真以为你们能走到一起,有些事情不是你坚持了就会有结果。”
两个人之前夹了一条鸿沟,就算书鸢是邱家的亲生女儿,也很难跨过去。
“有没有结果也是我自己的事情。”
她跟云陌之间的差距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撞了撞了南墙也好,见了黄河也罢,就这件事她想试试。
就算满头是包,结果也不好,至少没有遗憾。
书鸢手搭在身侧,风把眼睛吹红了:“我走了。”
“书鸢。”聂青在喊住她,直接命令的语气:“跟他断了!”
从小到大,她总是这样,所有的事情都能被她放在心上,唯独容不下一个小小的书鸢。
“你是忘了吧。”书鸢笑了下,眼里没有温度:“从我八岁那年开始,你就已经没用资格管我了。”
她说完要走,聂青去拉她:“你这样作践你自己,对的起你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