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净的,躲在他身后就好了。
所有的脏事,应该都由他来做。
“你会责怪我吗?”她把头低下去,睫毛垂着,很无力,又抬头,握紧他的手:“会生气吗?”
“会。”
书鸢眼睛不敢动了,看着他,整个人第一次那么慌乱:“真的吗?”
“不是真的。”他伸手,把她搂到怀里,下巴搁在她肩上,稍稍侧头,咬在她脖子上:“我没有怪你,我只是不想让你做这些事。”
她也不躲,把脖子送给他咬:“可是他们伤了你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她脖子上留了不深不浅的牙印,他舔了舔:“只要没伤你,我都可以不计较。”
他不是大度,只是不敢奢求太多,怕神嫌他贪心。
“可我计较。”她说:“我对你来说有多重要,你对我来说就有多重要。”
她没有那么大度,她很小气,在他的事情上或许更小气。
算了。
换做是他,估计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。
云陌从她怀里出来,她整个脸都是红的,他把她的手掌摊开,看见里面的划痕:“这次算了,以后不许了。”
她凑过去,请他眉眼:“好。”
他按了床铃。
等护士的功夫,把她压在怀里接吻,呼吸缠在一起,带着满身叛乱的欲,可着劲的欺负她。
“阮阮,我很贪心,求的也多。”他贴着她的唇,不愿意移开:“一求你在我身边,二求你平安无事。”
这么普通的奢求,应该不难,上天应该能满足他吧。
可他又觉得奢求太多,既想着有她在身边,又求着她一辈子无灾无难。
云陌这辈子只求两件事。
就这两件事。
保佑这个姑娘一生无忧。
他愿意拿毕生的福报去换。
书鸢趴在他身上,眼角微红,氤氲的水雾很重,像春雨扫过的清晨,迷迷濛濛的:“可是我昨天伤了人,警察会把我抓走吗?”
“不会。”他咬她嘴角,轻笑了声:“你安安心心的,所有的刀光剑影我给你挡着。”
他又说:“你随便闯祸,随便闹,只要不是杀人放火,就是把天捅个窟窿,我都能给你补上。”
如骷颅男说的,公路拐角处有监控,来回经过看的一清二楚。
两人在警局有案底,杀/过人,也算是逃犯。书鸢属于正当防卫,不至于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