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不见他表情,但耳边的呼吸很沉,喘的厉害,突然,他不动了,搁在她腰上的手在收紧:“我想……”
书鸢瞳孔一缩,太阳穴猛跳,须叟,她才找回声音:“先、先吃饭。”
“先吃你……”
他嗓子微堵,胸腔里的情动浓的化不开。
书鸢:“……”
她脸上绯红就没下去过,低着眸,声抱怨:“太频繁了。”
这段时间,他没有一放过她的,就好像开了闸的洪水,一发不可收拾。
云陌眼皮轻掀,眉梢微笼:“你会腻吗?”
书鸢被他盯的心头一紧:“不会。”
她话音才落,他就搂着她回卧室。
“我也不会腻,但会上瘾。”
书鸢目光浮浮沉沉,没有聚焦,就像失了方向,只有他的方向是清晰的。
肉骨窝在沙发上,四只脚立了起来,往门口看。
卧室门被云陌脚一勾,紧紧关上。
家伙习以为常,毛茸茸的一团,在沙发上打了滚,寻了个位置窝着。
元旦过后,气变得更冷,又是连着下了半个月的雪,项城蒙上了云白。
柯蓝情绪好转很多,一切就好像在往正轨发展,除了变得熏酒的柯蓝。
傍晚,酒吧人流有些密集,书鸢过来的时候剥开云雾,大厅没有柯蓝的影子,应该是在包厢里。
这是这个月第几次来逮,她也不记得了。
大厅有卡座,什么样的人都有,她听到了声音,很熟悉。
“先生请放手!”
书鸢循声望去,是温雅!
江风旧伤已愈,整张脸贱兮兮的:“妹妹,送什么花,跟着哥哥好了。”
温雅性子软濡,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,她火上心头,抬手就要去打他,男女力气悬殊,她的手还未落下去,就被抓住了。
江风斜靠在沙发里,头发打理的很光滑:“还挺野蛮。”他稍稍一使力,温雅就往他怀里栽。
书鸢走过去,他头顶落下阴影,手上拽不动,脸上有不悦,江风抬眸:“想死是不——”
他喉结可见的吞咽了一下。
书鸢淡淡的语气,看着温雅被抓住的手腕:“江风,你是要手还是要命?”
酒吧纷声闹耳,她的声音直直穿进他耳朵里。他手一松,就问了:“这丫头也是你的人?”
书鸢拉过温雅,把她往后藏了藏: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