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握在掌心把玩,他:“阮阮,把脸凑过来,我亲你一下。”
书鸢这会儿乖的要命,只要别丢下她,他什么都照做,她把脸凑过去。
侧脸的皮肤很细腻,云陌重重亲下去。
这吻不带有一丝欲念,满是虔诚,全是爱惜。
他:“盖个章,以后你就是我,我就是你,如果你杀了人就等于我杀了人。”
从十八岁开始,书鸢经历的是无尽的疏远,从来没有人站出来陪她一起承担。地狱门口越过了无数人,她手伸着,没有人牵。
后来二十二岁,时间很久,有人走的很慢,历经四年,云陌高挑的身影在人群中异常显眼,他停住了。
牵了他的手。
没有人对她过这样的话,这是第一次,书鸢看着云陌,眼里的神色认真:“坏人你也喜欢吗?”
他:“巧了。”他抚着她红肿的唇:“也有人我是坏人。”
书鸢摇头:“你不是坏人。”坏人只会指责她,不会牵她的手,她:“我喜欢的人不是坏人。”
“真巧,我也是。”云陌扶住她的腰,又去靠近:“外界的声音都只是参考,你不喜欢就不参考。”
书鸢熄了光的眸子,随着他的一言一行,一点一点凝聚起万丈光芒。
她看着他,没有再开口。
即使不话,欣喜也从眼睛里跑了出来。
云陌笑了,又贴上她的唇,不再凉了,有了温度。
他松开她,往后退了一点,抬手覆在她头上,轻轻拍着:“你不再是一个人了,你有我,以后,我保护你。”
不是甜言蜜语,却像雪中的一束火,添在了眼底,在她死寂的心底,忽而掀起一场惊涛骇浪。
书鸢学着他的动作,探上他头顶,停住不动,言语自私又带着恳求:“那以后你只保护我,好不好?”
她想起他的身份又补充:“可以先保护人民,再保护我。”
懂事谦卑的让人心疼。
他点头好。
际烟花飞腾,世俗随着烟花掉入大海,不见踪迹。
男人坐着依旧很高,她欲心作祟,站到他面前,攀上他的肩膀,比他高很多,她弯着腰:“云陌,我可以亲你吗?”
云陌隐了脸上的讶异。
他还未来得及同意,唇上一重,很软微凉。外面烟花肆意,雪花妄为,一艳一白,衬着万千冬色。
两人回到枫林已经接近十点,窗外雪落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