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高,又为什么自己执迷不悟。
因为她太好了,好到他找不到不喜欢她的理由。
他笑了,发自内心深处的笑。
他想,这辈子,就这样吧!
以她为主,为中心。
书鸢没再抽第四根,收回烟盒里,蓦然浅勾嘴角。
到达目的地是下午两点,画展分为两场,第一场结束。第二场定在次日上午,两人不得不就近安排住所。
酒店门头很大,彩灯五彩斑斓,书鸢的脑袋昏沉一天,空白一瞬,往后倒。
苏衍脸色一重,不顾亲密的举止扶住她胳膊:“你怎么了?”
书鸢探上额心,一片滚烫:“好像发烧了?”
他乱了阵脚,茫然无措:“那……那应该怎么办?”
“……”
当真是金汤勺里长大的娇贵公子,不识人间疾苦,她说:“没事,吃点药就好了。”
苏衍慌乱一片,惯有的戒心消失的干干净净,远处,黑色鸭舌帽男人完整记录这一幕。
晚七点,苏衍来敲门,铃声急促。
书鸢身子笨重,倚在门边,苏衍把药递给她:“哪个先吃,各吃几粒,医生都写在上面了,别乱吃。”
药盒上字迹工整,并不像医生一贯的狂草字体。
书鸢身子晃晃悠悠,鼻音很重,嗓子也哑哑的:“嗯,谢谢你。”
“你能不能行,不能行我进去。”
“你应该还没我懂得多。”
苏衍哑了,掰开她扒在门上的手,替她关上门,她踉跄了下。
书鸢:“……”
苏衍:“……”
书鸢吃过苏衍买来的药,栽在床上,凭着记忆去探躺在包里一天的手机。
手机竟不知何时黑了屏,没电关机中,她插上电源,躺会床上,想等手机开机,兴许是吃过药的缘故,脑子这会儿昏沉的厉害。
次日一早,檀城停了雪。
大床上的人拱成一团,眉心被汗沁湿,书鸢闭着眼,清媚的脸色病态恹恹,细眉狠狠蹙着。
“嘭!嘭!嘭!”
酒店门被拍的震天响。
开了机的手机响声紧接着而来,伴着敲门声,此起彼伏。
书鸢脑子清醒着,只是眼皮重的如同挂上了千斤铁锤一般,睁不开,浑身酸软,连抬手拿手机的一丝力气都使不出。
“嘭!嘭!嘭!”
外面一声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