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如针扎一般,还伴有发晕。
这么多年,这还是第一次疼的这么严重。
视线恍惚,世界一片刺眼的白,随着砰的一声,书鸢直直栽在地上,衣帽架也随着砸在地上。
翌日。
晨光挤过帘布钻进室内,形成一条条光线。
书鸢再次醒来时,客厅微暗,头还是有些晕,胳膊被木制衣帽架压住,麻的没了知觉。
手腕在地上撑了两次才起来,她拖着晕乎乎的身体抗到卧室,在抽屉里拿出药,干咽了下去。
身子一软,对着床倒了下去。
——
项城云家。
玉秀搀扶着云老夫人站在门口。
云乾震威严又无奈的声音自屋内传出:“林管家,把老夫人拽进来。”
院子里养得军犬扯着链子,对着门口嚎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