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抑或,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。
李智的眼光从个人脸上扫过,人人都是阴晴不定,除了苏离,还是那般的镇静,似乎今日之事,跟他没有一点关系,他就像在茶馆听说的茶客。
“从那时开始,朕便下令,宫中朝中,禁止厌胜之术……”
李吉和淑妃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上了,要来的终究是来了,本来他们以为自己的事情十分严密,想不到皇上好像早已知道一切。
李元却是有点讶异,“厌胜之术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,就算父王知道我的事情,要主动的也不是我,我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,这事又跟母后有什么关系呢?父王刚才提到了母后十七岁当皇后的事情,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他不过是想让元妃当皇后多一个依据,可,跟我的私信有什么关系?”,他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宝太监也是阴晴不定,苏离的死活跟他没有半点关系,他就怕苏离临死前要找人来垫背,自己下令把异蛇烧了,这事可大可小。
往小里说,一点影响都没有,今年的异蛇已经够数了,往大里说,自己烧死异蛇,有何居心,皇上每年收异蛇,具体用处他不能百分百了解,不过也知道,是为了长寿。
自己烧死异蛇,等同于破坏皇帝的长寿计划,那跟行刺皇帝有什么区别,他怕的就是这样,虽然皇帝对自己很好,可伴君如伴虎,谁知道他今天心情如何。
“元儿,当日之事,确实是父王做得不对,以至于你的母后含冤而死,父王这些年来,对这个事情常常耿耿于怀……”
皇后含冤而死,这件事情是宫里、朝中的禁忌,没人可以说,除非他不想要脑袋了,可皇帝除外。
今日他重提此事到底是何用意,人人都在猜测,可没人敢说出口,只是静静的听着,这种事情,随便说错一个字,都能万劫不复。
宝太监和伺奉左右的宫女太监脸色苍白,有些事情,必须保密,而最能保密的就是死人,在场的除了皇子,人人的性命都不知一晒。
苏离也是脑袋发胀,关于皇后的传闻,他是知道的,可自己知道,不代表可以听到,也不代表可以让李智知道自己知道,自己此刻是身陷漩涡了,只有奉天老母也是如常,没有一点的波澜。
“元儿,也是一直放不下这事,对吧?”
“父王,孩儿不能忘记母后自然没错,不过母后之事,都是天意,与父王何干,臣儿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事……”
因为这事如何,他接不下去,这个事情,无论怎么说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