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拿祖传之物放置其中,用以开光。
……
经过一日调养,苏离已经可以行走,只是身体还是有点虚弱。
他捂着胸口,由青儿扶着,靠在书房的太师椅上,前面站了一位胡子拉渣的男人。
男人三十一二岁的样子,左腿曾骨折,未曾痊愈,眼神迷离,手中拿着一个酒壶,不断的往嘴里灌着酒。
“林中,你本是平东将军姬荡魔手下军马教头,教导军马行军作战本领,半年前请假回乡,因何会流落到云州?”
“你都知道了,还问来干嘛?”
林中继续喝着酒,正眼都不看苏离一下,青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“嗯,是我多此一举了。”苏离并不介意,继续说道:“府中正好有许多现成的伤药,你大可先养好病,再作打算。”
“嗯!”
林中瘸着脚,也不等苏离吩咐,自顾自的走出书房。
“苏福,凤州高廉的事查清楚没有?”
“回庄主,林中请假回凤州本是要跟张氏贞娘成亲,结果贞娘给高廉霸占了,他善于行军打仗的功夫,一般武功却不强,找高廉理论,反倒给打断左腿
高廉是靖王派系,是靖王的财神爷,凤州人坊间都传,他才是凤城真正的州官,林中性格忠义却偏激,受了这等折辱,也不回燕州军队了,故流落到云州,被苏全收留
高廉在凤州名声极坏,凤城百姓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,只是他势大,州官都惧怕他,更不要说寻常百姓。”
“苏福,给我备两匹长脚力的骏马!”
……
下午,苏离胯下骑一匹骏马,手中牵着一匹骏马,飞奔三百里外的凤州。
晚上,凤州,高廉府邸前。
苏离戴上人皮面具,牵着两匹骏马,跟着被种上“生死符”痛得全身发抖的家丁长驱直入,一直来到马厩。
给两匹骏马安置好草料,问清张贞娘所在房间,也不多说,一掌了结了家丁,施展开“天山六阳掌”一路杀将过去。
随着杀戮的增加,苏离内息流转越发畅顺,天山童姥那乖张好杀的脾性占据了身体,双眼散发着嗜血的光芒,“天山六阳掌”威力发挥到了极致。
嘭!
房门踢开。
张贞娘嘴里咬着一根红绳,延伸下来绑住双手,眼泪涟涟的趴在床上,高廉满身肥膏的身体趴在贞娘身上,看到双眼透着红光死神般的苏离,急忙跳了起来,举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