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真谛,可我却不能,在过去的几万年时光,我以一棵树的身份活着,在不周山巅,除了莘茉便只有风雨为伴,我真正活了的,只有一千余年,我无法领悟也不想领悟。
旁边忽而开了窗,我扭头望去,只见一窈窕的身形在烛火的照耀下摇曳生姿,我推了推徐齐修,示意他看。
说完,凌峰盘腿而坐,不断的运转引雷术,将一丝丝电芒吸入体内,淬炼肉身,瞬间一种剧痛包裹全身,随即而来的便是肌肉的丝丝酥麻之感,尽管这种感觉在剧痛之中显得微不足道,但凌峰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。
梅研扫了几人一眼开口道“我听见你们说我名字了,不会是坏话吧?”便走近坐在沙发上的三人。
“哎哟!”他痛得哇哇大叫。可惜,踢他凳子的那位似乎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