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画了几笔,褚凌月猛地一顿。
再看向手札上的图案,她当下悟了。
这不就是前阵子在外圈找人时,意外遇到的杀手,他们额角的蛇形刺青么!
那伙人是冲着钰吟来找自己,又提到嗤黎,现在钰吟这边的手札上也有嗤黎的图案,完全可以证明她确实是嗤黎人!
“母亲是什么来历,你知道吗?”褚凌月问。
周青摇头,想了想了才说:
“我认识她的时候,她已经是相爷夫人了,你满月的时候,我们才正式结交,在此之前,我只知道她已经把全京城闹得天翻地覆了。我是她第一个徒弟,你如果想从同门身上调查她什么的话,估计是没戏。”
“那云中门呢?”
“什么云中门?我不曾听她提起过。或许你可以翻翻她的笔记,不过我已经翻过很多次了,估计不会有什么新鲜的东西。”
“嗤黎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“当然知道。嗤黎是巫族组成的一个部落,只不过一向神秘莫测,听说嗤黎在五十年前就隐世了,上次嗤黎人出现在大众视野里,还是他们来领钰吟衣物做冢的时候,至今也有十年了。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?难道钰吟是嗤黎人?”
“我猜是的。”褚凌月回答,随后将自己如何证明钰吟这份来历的事说给周青,周青半天都没合上嘴。
“这女人……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。”
“多着呢,否则唐太后不会莫名其妙满世界找她。”褚凌月轻笑。
她现在已经确定,从周青身上不大可能再得到什么线索了。
此刻她不由得有些迷茫。
没了眼前这人,以后再想知道钰吟相关,就真的得靠运气了。
看穿她的心思,周青也不恼,反而将书架更高层的书抱下来到她面前:“你很聪明,也很有能力。这里的东西对你应该有用。如果不方便的话,你可以抽空到这里来学习。”
随手翻了翻,褚凌月打了个哈欠,耸耸肩便将书本推去一边:“这些东西我早就会了。”
令人熟悉的狂妄让周青嘴角轻抽,片刻后她拿来一页东西递给对方便道:
“这是你娘没写完的记录,我已经试过很多种可能接着培育了,但没有一次成功的。你要是能培育成功,就算你厉害。”
接过记录,褚凌月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反身靠在操作台。
当她拖着疲惫的目光将上面每一个字都看过去,她骤然间清醒了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