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钱买开心。”说完,头晕难忍的褚凌月小跑过来,两手环上他的腰。
借着撒娇的便宜,她悄无声息地用血蛊吸起他血:
“谁让景王府一个伺候我的人都没有,还得张妈跟在我身后跑腿?所以我买了一批人在外头养着,既方便伺候我,又不坏王府的规矩,夫君该不会生气了吧?”
闻此一语楚半时眸子差点喷火。
这女人是在说他堂堂景王府穷得连个仆人都请不起了?
压住怒意,他扣住腰上那只不安分的爪子,“你倒细腻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另一手来到楚半时耳边,纤细的指尖逗弄着他的耳垂,轻视着他微微颤动的眉头,褚凌月索性贴在他胸膛,对早气得脸青的云送晚说:
“伺候我的人还没教好,偏偏张妈办事妥当,可惜她事务繁忙。你最是懂规矩,不如就由你先顶上张妈的差?”
这话让云送晚彻底笑不出来了。
张妈虽是管事嬷嬷,但管的都是鸡毛蒜皮的跑腿活儿,真正能越过楚半时处理景王府大小事的只有管家。
见她迟迟不应,褚凌月趴在僵了半边身子的楚半时怀里一阵哼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