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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!
一壶不过一斤左右而已!
那要论打酒一斗的话,那岂不是斗酒十千!!!!
“没错,一壶七百文!”
宋应才狠狠的拍了拍桌子。
“各位想想,若是这唐苏凡的酒卖出来,又有多少人买得起!这岂不是妄定天价,利欲熏心?!!!”
顿时便有人一脸增愤的大骂出口:“这这这!这唐苏凡,当真有损我等文人风骨!”
“当真乃文人之耻,我还以为此人不过心性尚浅,也可迷途知返!但没想到竟已如此无可救药!”
“当真遭人唾弃!”
“嘶,虽我等二人从未相见,但枉我视其这小诗仙为文坛知己!实乃可恶!”
唐苏凡:我特么怎么不知道有个知己(¬_¬)
一个个义正言辞,怒其不争,愤懑慷慨。
“各位再想想,在此年景!流民遍地,这唐苏凡居然大肆利用粮食来酿酒!如此浪费粮食,置这长安受苦百姓不顾,毫无悲悯之心!”
“你们说,此等之人,有何资格称为小诗仙!”
“哪怕其文才再高,那也不过是急功近利,毫无心德的小人而已!”
宋应才一步一招,说到了最后,干脆直接站了起来,开口喝道。
一个总结,直接将唐苏凡定义成了一个利欲熏心的小人!
现场的气愤更是被挑了起来。
“对,宋兄说的极是!”
“我看那次口角之锋,也的亏宋兄仁慈,他冒犯于你,宋兄尚且不计较已是大恩大德!他居然毫无敬畏之心!”
“当真可恶!各位文僚,我认为我等文士,必须要做点什么!”
“没错!”
宋应才仰头环顾一周,装作悲天悯人。
手一挥,义正言辞的说道:“各位文僚,我等尚有几分力气,在下认为,绝不能让此等文坛之耻坏我等文人风骨!”
“我有一议!待到他开业那日,我等带着更多的文僚士子,游街而阻!让这等自甘堕落,毫无悲悯人性之人付出代价!”
“各位觉得如何?”
此言一出,赢得一片附和迎合。
“宋兄说的对!”
“宋兄说的极是,我认为我等文子,不可让这等人玷污我等文风傲骨!”
“我回去便去与弘文馆的各位同窗说明情况!”
“我翰林院一众心顾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