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吴仁迪又这样的疑问,原本听的发呆的顾寒景也认真了起来。
他想知道温羡安后面会说些什么。
“其实我们女子啊,很看重用心的,一个人到底用不用心,很好感觉出来的。”温羡安喝着茶,淡淡的和吴仁迪讲着,却久久不说后面的话,让吴仁迪还有顾寒镜都有些急了。
“我说徒儿,你再不说为师真的生气了。”吴仁迪已颇显不耐烦之色。
“师父,你看一看,我这是再说话,然而你对于我的话却不耐烦。”温羡安对于吴仁迪的无奈看的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不耐烦,也是一个人的一个缺点,这种缺点若是用在白牡丹身上,温羡安可以想象到白牡丹的不喜。
“为师这不是认为你说的就是平常话嘛,并没有为为师出谋划策。”吴仁迪扯了扯嘴角,有点尴尬。
他过于的急了,也是因为太想得到白牡丹了。
“我看羡安你还是直接说应该怎么做把,你说这些他也不懂的,倒还会急躁。”顾寒镜在一旁看的明白,也不由得提着建议的话语。
“从师父的这一点看,师父就应该培养自己的内心,无论什么,切不可急躁,师父你想想,你看到别人对你不耐烦会舒服吗?”
吴仁迪听着温羡安的话语,扯了一个笑脸出来,却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。
“徒儿,其实为师对她的态度真的好,对于其他人……”
“师父你这真的过分!不过也挺正常的,可徒儿有一点还想要告诉师父,那就是一定要死皮赖脸的凑。”
“如果还是不行呢?”
“师父,我说的凑又不是光是找她聊天喝茶的,也需要约她出去花天酒地对吧?”温羡安看着自己的师父,不由得认为自己的师父就是一个白痴一般。
吴仁迪似懂非懂的点着头。
“花天酒地这用的不太好吧,况且为师带一个女子出去花天酒地,这……”吴仁迪意会错了意思。
“就是玩的意思,师父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,挺独特的。”温羡安作着解释。
顾寒景在一边听的认真,对于吴仁迪不免再次放心了不少。
这个人是温羡安的师父,哪怕喜欢白牡丹它却认为吴仁迪还是有变心的可能的,可这次他见吴仁迪如此的不开窍,不由得
“是你这词用的确实是不好,虽说为师没有什么文化,却也还是知道的。”吴仁迪故作深沉,手部在自己的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