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温羡安微微一愣,好半晌才点了点头。
若真是如此,那当然是极好,她这人就是有个不可多得的好习惯,便是觉得技不压身,能多学一样,自然欢喜。
和吴仁迪聊了两句,温羡安便准备起身回去了,路过那猪肉铺,本来准备去搭上两句话让那老板看看她的男子气质,谁知道难得的没有开店,倒是白弄了一脸的黑灰。
回去几日,温羡安日日宅在院子里看那医书,其中看到一些注解,跟是茅塞顿开,像是被人打开了任督二脉,说不出的喜悦。
已亥伏月,晴朗,气清夜冷,微微寒露冒出枝头,院子里的花败落,跌了满地。
轻灵执着扫帚轻扫庭园中的残花败叶,园中的秋千上坐着一袭紫衫的清秀女子,秋千上下摇动,裙摆处的流苏飘动,秋千的绳索系在园中的唯一一颗杨槐树上,秋千上的女子一头秀发披在身后,清冷的面容,一双眼睛炯炯有神,脸上扬益着笑容,这秋千是前几日显来无聊,便请了几个小厮在院里搭了一架小秋千,虽然已经过了玩乐的时代,余下的也只有回忆,可这莫名而来的熟悉感,却甚是欣喜。
摇着双脚,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,循着记忆,再过两日,便是一年一季的狩猎季节,上一世因温潇潇她跌入荷花池中,身体着了凉,未能参加狩猎,虽说她本身就不感兴趣,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走向,她必定不会让温潇潇得呈,况且她还真想见识一下狩猎场,笑了笑,将最后一颗萄萄扔进嘴里。
“小姐,轻灵刚刚瞧瞧见老爷神色匆匆的出了府,不知又出了什么差子。”
轻灵挽着两个发髻,一袭淡绿色衣裳,手中提着浇水的木桶,温羡安从秋千上一跃而下,温钲出府,她一点也不惊讶,十有八九是进皇宫面见陛下,商量此次围狩的事。
拍了拍手,进了屋子,桌子上的香炉里忐点着新制作的熏想,味道有闷人,西屋的窗子半掩着,风穿透缝隙,吹响屋檐下的风铃。
“起风了,起风了!”
屋檐下笼子被吹的左右摇晃,左脚系着细线的鹦鹉扑扇着翅膀,尖尖的爪子牢牢的抓住两根横栏,尖尖的嘴角一张一合,学着人讲着话。
轻灵站在台阶处,用一根毛茸茸的小木棒逗弄着笼子里的鹦鹉,时不时的低笑一声,鹦鹉有些惊恐,躲在笼子的脚落,将头埋进厚厚的羽毛里。
“轻灵,少逗弄它。”
温羡安取了鸟食,放进鹦鹉面前的盒子里,顺带加了一点水,轻灵跳到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