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羡安招架不住,毕竟她是一个女子,为了避免肢体上的碰撞而暴露女子的身份,不得已,她只得收下这一千两银票,满怀笑意的说:“哪里话,既然如此,这钱我就收下了,并祝小公子早日康复。”
中年夫妇高兴地抱着儿子离去,时不时的还转过身冲温羡安挥手鞠躬,以示感谢。
目送着中年夫妇离去的背影,温羡安倚在门框处,盯着手中的银票,心里难掩的喜悦,涌上心头,这一千两也算是她的第一桶金了。
唤来一边的安生,将手中的一千两银票递安生,嘱咐道:“将这笔钱记下来,收牢。”
安生接过银票,拨弄起手中的算盘,随后取出一张空白的白纸,用笔沾了墨汁,轻轻地在纸上写下,温羡安在一旁静静观摩,笔酣墨饱,线条粗细变化明显,苍劲有力,跌宕有致。
竟没想到,安生还是一个隐藏型才子,写的一手的好字,她倒真是捡到了好宝贝,忍不住夸赞道:“安生,你这字写的如行云流水,实在是妙啊。”
被温羡安这么一夸,安生的倒有些不好意思,悄悄地红了耳根,回答道:“家母出生于书香门第,父亲从商,小时候便一直呆在母亲身边,受到了熏陶,习得一些文本,练得一手好字。”
提起家父家母时,安生眼中带着一丝亮光,亦是想念亦是回忆。
兴许是想到了什么,安生眼眸一暗,多了一丝无奈和痛苦,声音微弱的说:“可惜,他们都不在了。”
对于安生的遭遇,温羡安可以说是感同身受,她的娘亲也在她六岁时因疾病去世,她爹疼她,正因为如此,她才会瞒着她爹,悄悄开了这个医馆,不让她爹跟着操心。
温羡安嘴角扯出一丝微笑,轻轻地拍拍安生的肩膀,又拉过一旁春香的手,笑着说道:“没关系,从今以后,这如意堂便是大家的新家,我们永远都是亲人。”
三人互相看了看,笑了。
温羡安眼珠一转,摸了摸自己的荷包,这是她临走之前,轻灵让她揣在身上的,掂量了一下重量,看起来有不少银子。
温羡安笑了笑,看向安生和春喜二人,说道:“为了庆祝我们开张以来赚了第一笔银子,我请客,带你们去吃顿好吃的。”
“好吃的,小姐真好。”
春喜一双圆溜溜的眼睛,冒着小金光,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,脸上洋溢着笑容,温羡安噗嗤一下,摸了摸春喜的脑袋,打趣道:“春喜,你可真是个小馋猫。”
牵起春喜的手,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