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差没挤出几滴眼泪,
“好了,别装了,说说怎么回事吧。”
温羡安一听,立刻摆直了身子,说:“爹爹,你要相信我,那面纱真是掉了,可真不存在什么私通之罪。”
“爹爹自然是相信你,可是面纱是怎么掉的,可没你说的那么简单吧。”
知女莫如父,温羡安那点小心思,他只要稍微用点心就能知道。
知道瞒不过父亲,温羡安只好把昨天遇见顾展陵的事,全部托盘而出,只是中间省略了和蓝青云碰见的事,反正她说的也是实话。
温钲背过身,罢了罢手,说:“好了,羡安,回去吧。”
温羡安吃惊,就这样结束了,直到出了书房,温羡安都是一头的问号,太简单了以至于让她产生了幻觉。
不过,她也乐得自在,温羡安扭了扭脖子,那厢房的床实在是太硬,脖子都睡僵了,倒不如现在回去补补觉。
温羡安走后,温钲坐在椅子上,陷入了沉思。
如今朝堂上的局势暗流涌动,稍有不慎,便会走向死亡,最具有实力的两位皇子,一位是当朝太子顾寒景,一位是贤王顾展陵。
两方的实力旗鼓相当,虽说这太子之位已定,但这鹿死谁手还不知道,他虽然从小将温羡安未来太子妃培养,但是作为一个父亲,他也是拥有自己的私心,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幸福。
一旦嫁入皇室,无论是哪位皇子,都必须会进入皇权的斗争,这是他们温家逃不脱的命运。
温钲叹了口气,无论如何,他也要护温羡安周全。
回到院子里。
温羡安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,正准备回房间休息,突然听到有人敲门,皱了皱眉,这个时辰,是谁会来找她。
轻灵打开门,将人请了进来。
一身轻蓝色衣衫的女子,头上挽了两个发髻,面容娇小,手中提着一块黑布盖着的笼子,温羡安认得她,是徐念春身边伺候的丫鬟。
“你家小姐找我,可是有事儿。”
丫鬟将手中的笼子上的黑布扯下,里面是一只鸟,尖尖的嘴巴,黄绿色的羽毛,
“今儿个有人送到府上一只鹦鹉,我家小姐念温小姐在府中无聊,便让奴婢将这鸟带给小姐,说是给您解解闷。”
温羡安透过笼子,打探着笼中的鸟儿,鸟儿非但不怕她,张了张嘴,叫道:“小姐好。”
温羡安噗嗤一笑,这鸟倒是有趣,给一旁的轻灵使了个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