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整个江湖谁不知道邓伯您德高望重,又怎么有人敢在和联胜嘴里夺食吃呢?”
“这次的事,只是下面小的引发的误会。”
“因为这次误会造成的一些安家费,我们洪兴会全部负责的。”
此话一出,邓伯还没回应,他身后一名身穿绿色西装,三十岁左右年轻人已经开口了。
年轻人一脸狰狞,说话夹杂着手势,指手划脚:
“误会个屁!第一天你们洪兴杀了我们的人,第二天就占了尖东码头鱼市场,这能是误会?”
“妈的,你谁啊,没大没小,怎么跟蒋先生说话的。”洪兴大佬B最为忠心蒋家,眼见年轻人比比划划,立即站出喝骂。
作为洪兴军师的陈耀很有眼色,赶紧附耳,低声道:“和联胜大D,去年他带人杀入荃湾,抢了长乐不少场子,最近很红的。”
蒋天生暗暗点头,丝毫没有兴趣与这种小角色话语。
认真看向邓伯,蒋天生话道:“邓伯,今天我来这里,是为了手下的兄弟。”
“关于我们洪兴与你们和联胜之间的误会,今晚大富贵,我们坐下慢慢谈,您老觉得怎么样?”
“好啊!”
邓伯笑容点头,复又饱有深意道:“听说阿生你为了手下,花了两百万请大律师打官司。”
“我也想看看,两百万的大律师到底有什么了不起,是不是真能把死的说成是活的。”
“如果真是那样,我们和联胜以后也要向阿生你学习啊!”
“老狐狸!”
蒋天生听得,表面依旧那副绅士笑容,内心暗骂。
“咦,这么热闹?”
也正在此时,一道沉稳的声线由远处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