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他的嘴巴,示意一旁的程路把他掐晕过去。
在场所有人都观察着这两个家伙宛若凶杀现场一般的行为,最终还是由终结者打破了僵局,“我刚才貌似看到你按了什么按钮……”
“那是你看错了!”
“可是我徒弟的爆炸拳不会爆炸,取这个名字只是为了一个气势……”
“这句话你留着去给法官说吧,要是哪天你儿子和你说他娶了个男人,结果只是对方的名字叫‘男人’,我看你会不会气得青筋冒烟!”
终结者艰难地开口,“首先,我没有青筋,其次,我没有儿子。”
童乐一句反问杀死了比赛,“管我什么事?”
这一刻,终结者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说不过这家伙,于是他果断放弃了和童乐正常交流,选择了放弃,“那你们想怎么样?”
一见对方有了退步,童乐立马将被掐晕过去的秀念扔在了地上,站起身,正视着终结者,“这一场算平手,接下来我们还有四个人,分为两场一对一和一场二对二,你觉得怎么样?”
原来如此!
陈彬敲了敲自己的手心,他总算明白童乐打的究竟是个如意算盘了。
支线任务所要求的单纯是一场不输而已,有没有说必须要赢,那能钻的空子就很多了。
一场比赛不只有输和赢而已,就像扔硬币,虽然概率很小,但也有硬币竖在平面上的可能性。
只要是这场能够平局,那不就等于没输吗?
他可真是个逻辑鬼才!
程路很明显是在看见童乐冲上去,喊出那句“大师兄被对面炸死了”这句话后就反应了过来,跟着上去逢场作戏。
如果是对方知道他们肩负着一个小场都不能输掉的任务,那肯定不会同意平局的说法。不过看见支线任务是他们这些玩家的特权,对方可不知晓这些事情。
而且终结者貌似已经很抗拒和童乐进行语言上的交谈,非常无奈地选择了同意,“行吧。”
目的得到了实现,众人将昏死过去的秀念扛下来,放在拖拉机上,给了充足的日晒,希望他能像植物一样恢复过来。
“所以,我们算是完成支线任务了?”丁贾困惑地问了一句。
“还没有,”童乐摇头,“我已经帮你们处理好了原本必输的局面,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。这第一场,你们准备谁上?”
程路和丁贾对视了一眼,本来按照原本的顺序,在秀念之后就应该是丁贾上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