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财产,说不定已经可以比上大明一年的国税了!”
韩爌这话是有点夸张了,但是韩爌觉得陛下在像这样逮捕朝臣抄家,算上其在家乡的家财,能够比上国税了。
大明税收所得银钱在账面上是好看的不得了,可真是根本收不上那么多,为何?因为可以欠着。
韩爌清晰的记得,那账单上整齐的记载着,所得现银几何、银票几何、书画珠宝几何、名下田亩商铺有多少、名贵家具有多少,东厂都记得清清楚楚,算上其他乱七八糟的,将他们全部折现臣银子,那可是一笔不得了的数字。
“什么?”这一下杨涟有些懵,大明官员俸禄低,哪来那么多银子,这些银子肯定是来历不明。
一些人闻言也是莫不做声了,他们自己的底细他们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。
“这就是陛下为何如此的原因吗?”
“嗯”韩爌点了点头。
“难道吾等就这样放过方贼了?”杨涟的说话声有些愤恨。
而身边人则是开口道:“那韩阁老,此时会不会牵扯吾等啊。”
话音落下,众人也是面露忧色。
“放心,要是吾等东林都被下狱,谁来制衡齐楚浙三党?”说完,韩爌便准备起身离开。
听了这话,一些人的脸色慢慢缓和,不会被牵连就好。
“最近,陛下为了制衡是不会在抓人下狱了,所以,最近赶快把自己手低的黑料能清理的都清理干净!”
“唉。”左光斗叹了一口气,听了韩爌所说的话,他明白陛下这是已经将东林定性为了朋党?这个事实,他之前还不愿相信,现在看来,确实如此。
“左公,吾等该如何?”
“该如何?那就是把自己手中的黑料都清理干净!”说完,也是转身离去。
见到有人出来,不远处的一个人影也是慢慢的躲进夜色之中。
韩爌走出宅子后门,目光瞥向不远处的街道,总感觉有一人影闪过。
......
此时,乾清宫内。
“张爱卿,汝检举崔景荣贪污军饷?有何凭证?”朱由校说完,注视这御案下的张经世。
“回陛下,微臣在万历四十七年时任宣府巡抚时,就发现朝廷每次下发的军饷粮草总是缺额。”
宣府?这可是大明重镇之一啊,就连那发的军饷粮草都缺额,朱由校已经很难想象其他地方究竟如何了。
“待到微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