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疼爱我的,从来不会让我做这种粗活!”
“不然你难道想让我堂堂王妃,去端茶送水?那还要你一个宫女干什么,依我看,直接把你送出宫去当诰命夫人,岂不是更惬意?”
沈惊蛰讽刺的说罢,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,抬脚出了小厨房的门:“把粥端上去,别让我再说第二遍,否则贤妃娘娘吃不上粥,难受的是她,可不是我!”
横竖她现在已经入了宫,也没什么可怕了,大不了便与贤妃撕破脸。
可如今她身上无罪,贤妃就是再不满,也闹不出什么大乱子。
若欢显然也知道这一点,气得不轻,她死死瞪着核桃粥半晌,还是被迫盛上滚烫粥水,怀揣一肚子气去找贤妃。
这个七王妃,真是无法无天,气死人了!
她得让贤妃娘娘想个整治她的办法出来!
“七皇子,您怎么来了?”
贤妃宫外守门的小太监看见不远处走来的男人,眸子顿时瞪的溜圆。
容行渊目光沉沉的掠过他身后宫殿,薄唇轻启:“本王入宫来禀告政务,顺便来看看本王的王妃,在宫里住的如何。”
“这、这……”小太监吞吞吐吐了半天,神色慌张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容行渊察觉到不对劲,眸光一沉,推开小太监,便大步走入宫殿中。
“你给本宫好好的跪上四个时辰,若是被本宫发现你敢偷懒,别怪本宫无情!”
贤妃坐在正殿中,喝着若欢奉上的茶水,慢悠悠的数落着沈惊蛰的罪行。
“听若欢说,你对为本宫做粥一事很是不满,甚至把气撒在她的身上?七王妃,你虽然是王妃,可也不能这么娇纵,你也别怪本宫罚你,本宫这都是为了你好,免得你以后吃亏!”
沈惊蛰漠然跪在地上,面无表情,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贤妃的话。
她的肩膀处,血色正慢慢的渗透白衣。
可这一切,贤妃就像看不见似的。
容行渊看见这一幕,脸色铁青的冲了上去,不由分说抱起沈惊蛰便走。
四个时辰,若是真的跪下来,只怕人的膝盖就废了。
更何况,这跪的还是寒冬腊月冰冷的青砖,这一跪,不光膝盖得费,甚至还有可能跪坏了身子,再无子嗣!
“王爷?”沈惊蛰身子一轻,抬眸瞧着男人一愣。
“是我,我来了。”容行渊抱紧她,嗓音低哑,“是本王来晚了,我们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