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修竹只觉背脊寒凉,他甩开沈宝珠,披上外衣,大步走出帐篷:“我对你无话可说,你好自为之吧!”
“修竹,修竹哥哥!”
沈宝珠哭着跌坐在地,弱不禁风的模样看着要昏死过去一般,却唤不回苏修竹的回眸。
第二日,皇帝亲自来到容行渊的帐篷中,先是一番嘘寒问暖,尔后道:“渊儿,你受了重伤,虽然现在性命无忧,但是不能为公务所拖累,影响了你的身子,父皇让你四哥来帮你处理政务,你手头的那些事,都交给他来做吧。”
沈惊蛰端茶的手一晃,好险没泼,稳稳当当放在皇帝面前,担忧的看了容行渊一眼。
“是,儿臣知道了。”容行渊淡然应道,脸上看不出一丝不情愿。
皇帝很满意他的反应,又额外多关心几句,才离开了。
沈惊蛰坐在床边,刚想说话,就被容行渊握住手掌,他缓缓摇头,低声告诫道:“小心隔墙有耳。”
沈惊蛰心里一惊,默默闭上嘴巴。
不一会儿,容行哲前来取文书,见到容行渊,忍不住出声讽刺,眼里的笑和得意,几乎溢出来:“啧啧,老七,真不是四哥说你,大包大揽这么多政务又有什么用,也得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才是,你看看你现在这样,别说是政务了,怕是连笔,都抓不起来吧?”
沈惊蛰一听,起身冷冷盯着他:“四皇子,人贵在有自知之明,别以为七皇子病了,你就有机会了,可别忘记,德不配位必有灾殃!”
皇帝不心疼容行渊也就罢了,可容行哲他算什么东西,不过是容行渊的手下败将,也敢在这儿吠?
容行哲没想到会被她呛声,眼中浮现出浓浓戾气,寒声道:“本王在七弟说话,你插什么嘴!”
“我看你你是不敢听我讲的大实话吧?”沈惊蛰冷笑,“如果不是因为七皇子病了,刚靠你自己,能够夺来这么多政务的权利吗,你这叫趁虚而入,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,我家王爷是养伤又不是过世了,你得意一时,以后有你受的!”
本懒得和容行哲计较的容行渊,被她的话逗笑,懒洋洋抬眸看了一眼被气的快发疯的容行哲,伸手把沈惊蛰搂入怀中。
“皇兄,实在抱歉,是我太过疼爱王妃,才养的她这娇纵无法无天的性子,还望皇兄不要见怪。”
二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,配合的井然有序,容行哲说不过他们,气的生生笑了出来:“好,很好,容行渊,你给我等着!”
他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