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容行渊也没有取下自己的面具,沈惊蛰提了一次,他没有同意,便也不再强求了。
席间沈梧好几次欲言又止,担忧的看着沈惊蛰,最后低头光喝闷酒。
沈惊蛰见他有话要说,吃完饭就找到他:“大哥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?”
沈梧把她带到沈秋分床前,声音闷闷的:“是你三哥,他的伤越发恶化,已经到起不来床的地步了,我也是没办法,只能让你来看看他。”
沈惊蛰一看,沈秋分紧闭着脸躺在床上,以往的傲慢被痛苦取代,肩头伤口渗出隐隐血色。
她要是再晚来一点,说不定沈秋分就成独臂了。
沈惊蛰一边后悔自己来的太早,一边道:“沈宝珠不是会包扎吗,怎么她治不好,反倒还要我这个庸医治?”
沈秋分是昏迷了,并非死了,梦里听见她的声音,气的睁开眼,大吼一声:“你还敢提宝珠,也不看看宝珠她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!”
他两眼通红,额头青筋突突弹跳着,好像一头失控的雄狮要扑上来咬死她。
沈惊蛰往后退了两步,走到一个安全位置,从怀里摸出银针:“大哥,依我看,他不光是快瘫痪了,好像还得了疯病,我看还得帮他治治脑子。”
沈梧不懂医术,脸色涨红憋了半天才道:“我都听你的,你说怎么治,就怎么治。”
沈秋分不可置信的看向沈梧:“大哥,你也疯了吗,你怎么能相信这个贱——”
话没说完,他惨叫一声,疼的眼泪都飞射出来。
沈惊蛰把他最疼的部位插满银针,看着沈秋分龇牙咧嘴的模样,她幸灾乐祸的笑了:“疼是疼了些,忍忍就过去了,三哥你也不想从此瘫痪吧?”
反正有沈梧在这儿,她也不怕被人说虐待沈秋分。
更何况她就算是虐待了又怎么样,她可是堂堂七王妃!
沈秋分的经脉被她全封住,浑身不得动弹,只能瞪着她破口大骂:“沈惊蛰,别让我逮到你,不然我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,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沈惊蛰掏掏耳朵,翻了个大白眼:“人都快残废了,你怎么还这么多话,你是觉得瘫痪不够,还想当哑巴?”
她抽出一根银针,在沈秋分的哑穴上比划。
沈秋分吓得顿时不敢再骂,只是那眼神带着毒意,显然恨透了沈惊蛰。
半个时辰后,沈惊蛰收针走人。
她一走,沈秋分赶忙爬起来,捏捏自己受伤的胳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