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被坏男人忽然得手。
“叮呤呤”,
铃声忽然响起。
尽管魏红颜不甘也不舍,但还是不得不道了声“你先忙”,退出了屋子。
她怎么了?不会有那意思吧?
赵林然腹诽着拿过电话,发现是许援疆号码,赶忙换了严肃神情,接通来电。
许援疆上来便问:“你要去首都培训?”
赵林然直接道:“事先一点都不知情,我还以为是您帮着争取的。”
“这样的机会很难得,全省指标决定权在省里,我也没那么大面子。”
许援疆否认之后,话题一转,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是挺蹊跷的,现在正是煤炭治理关键时期,也是全县责任状实施……”
赵林然讲了自己的疑惑,又补充道,“从表面看这绝对是天大的陷饼,不可能无缘无故砸到头上。假如从脱产三个月来看,更像是在变相剥夺我的工作机会,以便在此期间发生更大改变。”
“嗯,看来你还没被喜悦冲昏头脑,很不错。一定要多加小心,找出症结所在,以便做一定准备,迎接可能出现的更大挑战。”
许援疆说到这里,压低了声音,“我这有人来了。”
听到话筒里再没了动静,赵林然挂断电话,眉头皱了起来。
先前那会赵林然虽然狐疑,不过还以为是许部长帮着争取的机会,现在既然对方已经否认,那么就非常值得警惕了。
怎么会有这样的机会?谁最想让自己离开呢?
赵林然稍一思考,便锁定了目标——傅红寒,而且傅家应该也有这样的能力。
但以这样的方式搬开自己,他是否得不偿失?难道就没考虑?
再说了,即使以他家的能力,似乎也不能轻松就得来吧?毕竟这可是央党校,那可是由上面统筹的,哪能随便临时加人的。
赵林然正费解的时候,严清正、尤胜海先后来了电话,也是对培训一事感到蹊跷,提醒赵林然多加小心。
刚结束与尤胜海通话,于陆也打来了。
“你是不早就打算到首都去了?怪不得根本不碰我。”于陆的声音里带着幽怨。
“这是哪跟哪呀?我也是刚刚突然接到通知。”赵林然哭笑不得。
于陆叹着气道:“唉,满以为我有机会了,结果还是你俩要在首都长相厮守。”
“我现在可没打算待在首都。”
“那就是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