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多人忍不住询问。
“白姑姑讲,从他遭反噬的症状来看,有红潮、六甲在附近。”
储丽丽做过解释之后,又不禁转头自责,“也怪我,没有详细说明,罪过,罪过。”
异服女人没有回应储丽丽,而是无力地摆摆手,踉跄地走向了后台。
“哪有红潮、六甲?什么东西?”有人忍不住嘀咕。
“就是来例假和怀孕的女人。”司马红革没好气地回道。
好多人下意识转头四顾,只见有两个女人正急匆匆离去,都不禁埋怨:都怪你们两个祸害。
出现了这样的情况,嘉宾们也不便再过多停留,纷纷转身离去,但脑子里还是闪现着刚才的影像。
注意到人群已经散去,傅红寒低声命令道:“马上把那女人打发走,走得越远越好,再不要出现。”
耳朵里传来赫鲁赫声音:“明白。现在正给她清理嘴角血迹和‘吐血口香糖’,然后马上换那身装束,否则太显眼了。我亲自把他们送出省城,交给接应的二疙瘩,二疙瘩会把他们带到境外,从此再无联系。”
“好,很好,记你一大功。”
傅红寒结束通话,嘴角露出一抹狞笑,“奶奶的,还他娘的器中活影,闹得就跟真事似的。”
与傅红寒的得意完全不同,仍在现场的孙行悟则是失魂落魄、大惑不解:“怎么会这样?这就是器中活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