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对面男声有些兴奋,“咱傅家可是政商家族,以政立家,老辈人为此拼搏了数十年,颇有一些收获。只是你们这辈人当中,虽然不乏从政者,但成年傅家男性只有你一个,你又一直不热衷此道,非要做什么华国巴菲特。幸亏当初没让你彻底辞职,而是办理了留职停薪,现在才有了……说吧,想去哪里?家里给你尽力争取。”
“上哪先不着急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家里得答应我一件事,否则我宁愿继续去国外漂着。”
“红寒,你从政不但对家族有利,最为受益的还是你自己呀,怎么反倒和家里讲起条件来了?也罢,说说,什么事?”
“我要娶她,家里必须支持。”
“娶她?谁?不会是司马寡妇闺女吧?”
“二叔,别总是寡妇寡妇的,毕竟人家也是副部,还曾经和你……”
“哼,真是吃一百个豆不嫌腥。当初你又不是没追过她,到头来怎么样,被人家拒绝了不算,还被损得一无是处,整个傅家都跟着抬不起头来。”
“当初我也有做得不合适的地方,年轻嘛,现在我……算了,二叔既然不同意,那我还是继续出国吧,以后也不回来了。”傅红寒故意以退为进。
“你可是要继承傅家衣钵的,一直在国外经商算怎么回事?傅家一旦失去政界资源,也就不成为傅家了,你还是……”对方劝阻到中途,又提出了疑问,“你刚才说是考虑家里安排,是不只是为了找寡妇女儿,并非诚心回归体制?”
“二叔,我有那么肤浅吗?当然了,从政前提就是抱得美女归。”
“从政不同于经商,必须时刻注意言行举止。别的先不讲,光是你那头发就不过关。”
“那都不是事。”
“是吗?你要真舍得弄掉长头发,就说明你有回归体制的决心,你说的事家里也可以考虑。”
“二叔,你这就是同意了,到时可不要反悔。”傅红寒说了这么一句,直接撂了电话。
“毕竟留了上千天,还真有点舍不得。”傅红寒拢过长发,在脸颊上蹭了蹭,很有些留恋。
不过他很快起身出屋,开车到了附近发廊。
一个多小时后,傅红寒走出发廊,满头长发已经荡然无存。
随后发动汽车,扬长而去。
连着穿过三个红绿灯,又转了几个弯,汽车进了一座古朴的院子。
傅红寒从车上下来,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