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光头老汉掐着于陆手腕,大声嚷嚷:“走马换将,交出屈突岩。”
“大叔,有话好好说,肯定是误会。”离着老汉不远,瞿咏梅正在劝解,她身后是农村工作局众人。
“误会个屁。屈突岩好几年不跟外界打交道,就是那天他们去了一次,今个儿就不见了。肯定是大黄吓唬了他们,他们就怀恨在心,把屈突岩弄走了。”光头老汉理直气壮。
赵林然接了话:“照你这么说,应该找它算账才对,是吧?”
“啊,是呀。”光头老汉下意识回应。
“那行,我先替他们报仇。”赵林然说着话,猛得抬起右腿。
“嗷……汪汪。”狼狗凄厉惨嚎一声,身子瑟瑟发抖起来。
“不要,不要不要。”光头老汉这才发现,狼狗早撤离了门口,简直被吓傻了。
“把人放了。”赵林然右脚缓缓下压。
“好,好。”光头老汉马上放开于陆,跑到大狼狗旁边。
注意到狼狗狼狈的样子,光头老汉震惊不已: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黄,咋就吓成这样了?
“呜……”于陆又惊又痛,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。
众人心头一松,纷纷上前安慰。
赵林然也走到近前:“受伤了没?”
“伤倒没伤着,就是差点被掐断。”于陆抽泣着,伸出右臂,臂腕处有一道红红的掐痕。
“这怎么说?”赵林然手指于陆胳膊,面向光头老汉。
光头老汉回道:“只要你们把屈突岩放出来,我愿承担一切后果,包括拿走我的命。”
“听你这意思,还挺义气的。”
“如果不是屈突岩,世上早没我大黄了,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呀!”光头老汉说到此处,竟然“呜呜”地哭了。
但现场众人却没任何悲戚,反而满脸古怪:他和狼狗同名?
赵林然听到此话,语气也不禁一缓:“屈突岩真不在我们这。”
“那就是丢了。怎么会丢呢?太蹊跷了。”光头老汉叹息一声,整个人坐倒在地。
是呀!一下子失踪仨,太蹊跷了。
现场人们深有同感,心里都无比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