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完,否则老子咬舌自尽,谁都脱不了干系。”
注意到这种情形,严清正没再催促,上前的两名纪检人员也停止了动作。
“想我史霄汉,从最基层的村干部干起,不说功劳,也有苦劳。我那时候……”
史霄汉历数了自己的从政历程,竟然摆出了一大堆政绩,随即叹息一声,“唉,怎奈造化弄人,同时期的人个个高升,就没我史霄汉什么事。好不容易熬了些资历,财税也有所提升,结果这小崽子来了,生生给砍掉。要说最接近的一次,就是那次抗洪表彰大会,不承想又让许援疆给揭了老底,他妈蛋到哪说理去。”
听史霄汉提到市县领导,严清正不再客气,直接使了眼色。
手下人深解其意,立即一拥而上,控制了史霄汉。
“好啊,小崽子好手段,把这些达官全收买了。但你不要高兴太早,老子就是打不死的小强,谁也奈何不了老子,老子照样屁事没有。”
史霄汉拼命挣扎起来。直到一块破布堵嘴,才不情不愿地被拉走。
还能没事?吹牛皮吧。面对史霄汉的叫嚣,人们大多不以为然。
好多人更是心中冷斥:自作自受,活该。
看到严清正也要离开,赵林然赶忙追了出去,低声道:“有个事麻烦您过问一下。马彼金身上有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严清正听到半截,没好气地打断,带着人走了。
现场只留下柏墨镇一干人等,还在呆呆地发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