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就要挂断。
“等等,你这家伙,用完就完事呀,怎么感谢?”丁续急忙喊住。
赵林然“嘿嘿”一笑:“请小娜到首都大厦,吃喝洗玩一条龙。”
“去你大爷的,朋友妻不可欺。”丁续“咆哮”着,摞了电话。
赵林然放下手机,脸上嬉笑褪去,神情变得沉重:强降水真要来了吗?
他不怀疑消息来源的准确性,丁续女朋友可是在国家气象局上班,信息绝对靠得住,他只是希望不要发生。
甭管是否有,还是做足准备为好。
赵林然抛开思绪,细化起应对方案来。
临下班的时候,方案还没弄利落,却接到了柯骁的报告。石场工人们串联频繁,牵头的正是各石场头目,尤其艾冬光跳腾最欢,近几天搞事的可能性非常大。
又是强降水,又是有预谋上访,可别碰一块呀!赵林然心情更为沉重。
赵林然一方面要柯骁密切关注,一方面做好了最坏打算,随时准备启动应急预案。
两天后,降水和上访都没发生,县里任命却先一步到来,与镇里推荐人选一般无二。
史霄汉亲自主持会议,当众明确县里任命,对宁卫军、张兴力充分肯定,并寄予殷切希望。会后不久,史霄汉回了县城,马彼金也跟着不见了。
转过天来,依旧天蓝云淡,但赵林然却专门召开会议,部署应对强降水工作。
“有的同志不以为然,觉得已经九月中旬,过了强降水季节,但我消息来源的确可靠。现在不再议防不防的问题,而是安排如何防的问题。”
赵林然一锤定音,会议室杂音立马消失。
虽说赵林然到镇里不足仨月,但在下属们心中分量却极重,好多人是真的信服。即使有人不那么信服,但绝对畏惧,涂大力、马彼金等就是例子,金有财也是反面教材,谁都不愿步其后尘。
方案发到与会者手里,人们找到自己所在组别,熟悉着各自职能。
“同志们,现在我们……”
给了人们一定消化时间,赵林然正准备具体安排,忽见柯骁不停使眼色,于是说了句“稍等”,当先走出会议室。
柯骁马上跟到旁边屋子,急急递过手机:“羊肠洼牛主任发的。”
屏幕上有三条消息,内容完全一样:【速回电话。】
“马上问。”
得到赵林然指令后,柯骁立即回拨了电话:“老牛咋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