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贞冲自然也没有心情去喝。
随即,几位王子先后赶到。老狗自然也是同样的待遇,不过大王子萧贞慧的仆人又赏了老狗他们几鞭子罢了。
不过天色渐晚之时,大野虎,林宪等人赶到之时。老狗的待遇就各不相同了,当然总的来说还是没有敢难为他们。毕竟,令牌都挂在了腰上。不过给了钱的,和没给钱的。所吃的草料各不相同。还有几人住下了,凭借令牌不用付房费。
第二天,付过钱的质子们开始明显赶上了几位王子的进程。当然,其中也有一位质子原本领先,后又被二王子萧贞冲追了上,换上了小六子原本乘骑的马。徒河谨还是遥遥领先着众人。
虽然,他对于刑州北部的了解大部也局限于地图之上。不似华明是阳郡人。
至第二天申时末时,华明和徒河谨在江郡北同时见了面,并一同在小溪便憩马。
华明大人果然神勇,小的不过借先走之机。看来这骑马大赛的冠军定是要属于大人了。虽然心中如同刀割一般,但是徒河谨还是恭维道。
区区骑马大赛而已,算不得什么。这趟只考了骑马,后面估计还有考。华明印象中徒河谨不过是个乡巴佬而已。平日聚会宴饮也不常见此人,当然他的聚会宴饮主要也是和星城的达官贵族,梁王宗室一起。质子府的人去的其实也很少。
华明大人心中有沟壑,岂是我等可比。徒河谨继续恭维道。
废话也不必多说了,前面的驿站只有是来里了。我先去休息了。明天午时我就能到阳郡郡城,再见了。华明见马气息已经开始平畅,便立刻翻身上马。背对徒河谨而去。
天很阴,地上蚂蚁也行色匆匆。看着华明离开所升起的烟尘,徒河谨心中升腾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躁动。
为什么?为什么同为质子,他华明能够出入宗室府第。能够位列星城众公子之列。以后还能够成为南域的栋梁之臣。他是阳郡五万人马的继承人,是各方势力都要拉拢的对象。而自己也是名门之后,却为何要备受冷落。在一群狗面前,自己还要伏低做小。自己明明已经这么去努力了。这场比试自己占尽了优势,为什么还是要被华明赶上来?难道这个世界所有的胜利都是为华明所准备的吗?
不,自己是徒河家族的后裔。也是曾经名振天下的家族。爷爷过世时的叮嘱犹在耳畔。这个世界的胜利绝对有属于徒河氏的一份。自己的马在速度上绝对不是华明的马的对手。怎么办?怎么办?
徒河谨耳边似曾有烈马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