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孙妙莹,我还真的是要谢谢你。孙妙莹,我最谢谢你分离了我和季铭岳,不然我如果真的嫁给季铭岳那样冷血无义、毒如蛇蝎的男子,那才真的是我的悲恸。”
听到云氏的前半句话,孙妙莹神采一喜,以为云氏对她的恨有转圜的余地,不过听到云氏的后半句话,孙妙莹一颗心如同跌进了冰湖里,冰冷到了顶点。
云氏对她的恨意和怨念,比她设想地要猛烈了许多,只怕无论她如何做,云氏都是不会谅解她的。
看着孙妙莹眼眸闪灼的神志,云氏只以为心里对她愈加腻烦,多看她一眼都以为会玷污了自己的眼睛。
起先她如何便瞎了眼,便信赖孙妙莹和季铭岳信赖得那样完全,将他们当做性命中最重要的人,而是他们对她都做了什麽?
“孙妙莹,我恨你,最恨,最恨,最恨!”想到那些难受,云氏难以自抑地向着孙妙莹大吼了一句。
这一句,云氏用尽了功力,险些可以说是声嘶力竭。
这一句吼出来后,云氏虽说还不晓得昔时孙妙莹和季铭岳为何关键她,不过心里竟是便放松了许多。
便有如那一块压着她心口的大石被她丢了出去。
看着孙妙莹那般惊惶的神志,云氏的心便坦荡起来,可能她要的不是孙妙莹的回答,而是自己给自己一个摊开。
而这个摊开,唯有在见到孙妙莹后才可以真正摊开。
说出这句话后,云氏有些念水西曜,她以为自己有如造成了一个斩新的自己,火烧眉毛地便想和他连续愈加美妙的未来。